此言一出,她连忙捂住嘴,抬眼却发现宋钰正看着她。
“谁?”
屋内人听见了声音,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宋钰拉着姜朝月躲了起来。
门开后,却是吴家娘子走了出来,此时她面色红润,哪里还有前日那副苍白脆弱的模样。
她左右张望了两眼,面上有些严肃,然后又关门进了屋。
屋子的另一侧狭窄的小巷里,姜朝月和宋钰紧紧地挨在一起,姜朝月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在疯狂的跳动。
等到吴家娘子进屋后二人才走了出来。
宋钰走在前面,姜朝月心里想着事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再抬头时却撞在了一个宽厚的背上,撞的她鼻子生疼。
“你怎么停下来了?”
宋钰垂眼看她,“公主,探案并不是同你想的一般如同儿戏,凡事都需要讲究一个证据,没有证据则会造成冤案错案,我们要做的事情是还人清白而不是无端的猜测他人。”
姜朝月明白他就是指明了在说自己,顿时有些气恼,“我有证据,吴家娘子她刚丧夫却内穿红衣,厚涂脂粉造出伤心的假象来,还与外男私会,你怎么不说她是连同外男一起谋杀亲夫呢?”
“那她同外男一起谋杀亲夫的证据又在哪里,你方才所举例的一切都只能证明她与人私通罢了。”
“公主,臣在教你,凡事都要拿出个凭证来。”
第5章 这般有理有据
为了找到宋钰所说的证据,姜朝月已经在吴府的墙头蹲了一个多时辰了。
“公主,要不您先去歇着,这里留给我们看着就行了。”
她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用,你们别出来,本公主倒是要看看,这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那个男子应该还在吴家娘子房里。
房里的灯没亮,看不出个什么来,姜朝月喊了暗卫,让他们将自己送到了房顶上,然后她悄悄的掀开一片瓦往里面瞧。
屋内只能依稀辨认出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莫非这两人真的只是私通不成?
在这儿也守不出个什么结果来,于是她便下去了,在吴府内闲逛起来。
这吴府说来也怪,明明家大业大的,怎么这府里一个下人也见不到。
纵使姜朝月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可这黑漆漆的棺材摆在那堂内,还是让她渗的慌。
停棺三日,明日这吴家大郎君便可入土为安了。
现在他究竟是不是被人害死的还没有查出个所以来,姜朝月这么想着,突然觉得这个吴家郎君其实是个可怜人。
‘哐。’
堂内突然传来一声似敲打棺杦的声音,姜朝月迅速将自己的嘴捂住,将惊呼声按在嗓子里,然后蹲下身来,在柱子旁隐匿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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