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清洗完自己,苏寒就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小蛋糕。
我有些问号quot;那什么?quot;,quot;等等说quot;苏寒淡淡的回我,然后不客气地把东西塞给我叫我拿去放好,她要换鞋。
把东西放在茶几上,我同样很不客气的自己打开来,反正我不能动的东西她才不会给我。
是一个小蛋糕、一个音乐盒、一封信,还有一副钥匙。
quot;那全部都是给你的quot;苏寒走了进来解了我的惑,不过,谁会送这些东西给我?
我的心里有个不太好的感觉。
看了苏寒一眼,我才伸手拿信。
正反面都没有字,连接口也没有封起来,里面不是信纸,就是简单的小卡。
如此简单让我的手忍不住的颤抖,苏寒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们相看一眼。
然后我心里一横,抽出小卡打开一看,只有两个字:等我。
什么话都来不及对苏寒说,我抓起钥匙就往门外跑,另一隻手握着手机想打电话,但是因为剧烈奔跑按不到任何一个对的号码。
光着脚衝到会长家,他家门的密码已经被删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还是我手抖得太严重,钥匙不管怎么插都插不进去,就算我把手机丢到地上双手并用也一样。
如果那封信是会长给的,这副钥匙一定也是他给的。
现在钥匙插不进去,是不是表示这钥匙不是他给的?
答案不如我想,一隻白晰的手拿过钥匙,轻而易举的插进去并转开门把。
门开了,但却是一片空,上次到他家来时在玄关处看见的几双鞋全都不在了,我愣住了,一瞬间所有情绪占据我心头,生气、不解、烦闷,更多的还是想哭。
心中只有一句话在环绕:会长离开了,不告别就离开了。
愣愣地走进去,沙发处一件上次舞会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大衣上有一张小纸,写着:天冷时,记得裹上。
泪水抑制不住地夺出眼眶,我抓着那件大衣倒在他家地板放声大哭。
一双温柔的手环住我的肩膀,然后轻声的安慰着我。
抬眼,是苏寒满是担心的脸,但我无法做到叫她放心,抓着大衣就往她怀里倒,然后一边控诉会长的恶行。
不!我以后不叫他会长了!那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