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坐在床上,看着脸上充满焦急的会长衝进来,百感交集。
因为他手臂上的伤痕很显眼。
我不是没有想过会长的状况,可是在那个危急的状况,我只能想到求救会长,现在有点后悔了。
可是认真的说,看到会长我真的平静很多,我该...怎么做?
会长坐在床沿,紧张的问我quot;怎么了?还好吗?quot;,我摇摇头,然后默默的盯着他,会长也知道我在看什么。
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然后跟我说quot;没事quot;,我顿时就红了眼眶迅速抱住他,把他吓了一跳。
quot;对不起quot;我只能对他说这一句,让我觉得好挫败,反应过来的会长在听了我这一句话后,用一种歉疚的口气对我说quot;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quot;,那[应该]里面不包含你伤害吧?
quot;会长为什么你要这么做?quot;我还是忍不住地问出口,会长没有回答,让我多休息一下后,就出去了。
会长的行为很神秘,但其实只要我多一点心思就能发现的,我有时真的很讨厌自己这样粗神经。
等我再睡一觉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了。
走出房门,看见的是昏黄灯光照着的客厅,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会长的背景其实这么庞大啊?
我还在惊讶,会长就捧着某饮走到我身边,quot;先坐下吧!quot;他说,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坐下了。
会长把可可递给我,然后发现了我的紧张,环视了一圈,玩笑的说着quot;别紧张。这里的一切,全都是我姊夫给的,说是把我姊带走的歉礼。多使用一点,他才不会白花这个钱quot;,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有点放松了。
不过这样听来,quot;会长,你姊姊对你很重要喔?quot;我很没脑地问着,出口我才又想到,当然重要啊!她是家人耶....quot;很重要quot;会长说。
我有点傻住,因为我听得出来他这句话异常认真,认真到会为其两肋插刀的感觉。
我没见过季姊姊,可是光听那通电话,大致上应该会是个瀟洒的姊姊,而且也很重要这个弟弟,世上有几个兄弟姊妹能这样?把彼此摆在第一位。
转过头看我,会长上下打量着我,因为曾在地上打滚,所以此时脚上带有一些皮肉伤,现在被纱布包着,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应该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会长用纱布包起来的。
看着这些,会长的眼神渐渐黯淡,然后说quot;抱歉....我赶不及quot;,语气中的自责真的听得我很揪心。
赶不及,怎么会赶不及?
刚脱离危险就看见我最掛念的人(阿母,抱歉哈~),让我定下心来,有个依靠的放下紧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有多幸运了,还说来不及?
天知道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有多想直接哭倒在他怀里,可是碍于他的情况,我忍了很久,才在车上趴在他肩头流着泪,不敢说那心理的害怕。
我不在乎会长的心理情况,我只是很害怕他疯狂的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扳过他的脸,直视着他说quot;我们放暑假就出去玩,好不好?quot;。
他静静地凝视我的双眼,慢慢的点头,我对他扬起一抹微笑,然后拉过他的手臂,查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