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旎不断往上缩,不是因为怂,而是被贺琛撞得,跨间大开大合,差点把她的灵魂都撞了出来。
“啊...舒服...”男人大手捂住她的小腹,整个人似乎嵌进她的身体,他喷着火热的气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攀附到她的身上。
“可以吻吗?”
“不行。”
明明做得头晕目眩,关键时刻总是这么清醒,贺琛气得哼了一声,下一刻,把肉棒拔了出来,冷着脸,把纣旎整个人翻了身子,小腹下掂着一个高枕头,把她的翘臀高高顶起。
三只手指插进泥泞的花穴里,抠得纣旎深深喘着气,小嘴被自己咬得像熟透的苹果。
“啊...”她蓦然低吟,男人真的好记仇,不就不给他亲个嘴吗?报复来得真快,搞清楚好不好,一夜情就是一夜情,嘴巴靠近脑袋,亲嘴对于纣旎来说,最靠近灵魂的地方,不过他的三根手指还不如他的肉棒粗大,还在纣旎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他见纣旎丝毫没有改变主意,有些郁闷,停止住这个无聊的行为。
把手上滑腻的蜜水擦回到纣旎身上,惹得她不满就要起身。
幸好,下一刻,他抓住纣旎的翘臀,臀中间的花蜜被勤劳的小蜜蜂采得如同蚂蚁越境,可怜兮兮。
他心虚了一下下,等结束了之后一定会给人上药。
两瓣对称小巧的阴唇红肿得发亮,里面的小洞闭合起来,闭月羞花似得勾人,贺琛凑向前,深处舌头埋进穴内。
不久,等纣旎拉着喉咙尖叫才离开。
白色的被单湿淋淋,后入式好累,纣旎维持不了很长时间,当下就往下躺被贺琛拴住她的腰。
“我还没进去呢...想过桥拆河?我不许。”
重新戴好套套,挺着一根大肉棒深深额插入肉洞里,甬道里的软肉不停的在痉挛,酥酥麻麻快感冲上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