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越:“你说得是。”
圭柏柏道:“你让我好烦恼……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喜欢我呢……可是想到你到时候要是喜欢别人了,为一个没认识几天的人昏头昏脑……我又想,还不如喜欢我呢……”
他叹了口气:“我好难啊……”
娄越快被他可爱死了,他忍着笑,劝他:“别为我烦恼……”
圭柏柏说话开始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起来:“……还是在修真界简单,遇事不决,就问法术,打一架什么都能解决了,输了的,就听赢家的……唉,我以为没了修真者了,世界会变得更简单了,结果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呢……我以为当了国师,就能达成自己的愿望了……但是才发现,狗屁,这才刚刚开始……”
娄越听不清,但是听着他的语气,就忍不住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
让圭柏柏看得特别刺眼,觉得这人好没良心,果然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他都快郁闷死了,听见的人根本不能感同身受,并且只想笑。
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吗?
圭柏柏拍桌子:“你还笑!”
“要不是你,我……”圭柏柏顿了顿,萎了,他那会儿都死得不能再死了,现在好歹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了,与以前相比,确实是变好了,但是又多了新的烦恼。
娄越:“都是我的错,我罪不可恕。”
圭柏柏:“……你知道就好。”他叹了口气:“你得对我负责,是你把我带到这条路上的,你不能先跑。”
所以就一起为革命事业奋斗终身吧!
娄越却误会了,把此路当彼路,他把这路误认为喜欢上男人这条路,当时就被无尽的欣喜给充满了。
他很激动,又极力扼制着自己不要太激动。
“我……”可是还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答应我,跟我一起,我们一起推翻皇权,推翻压倒在百姓身上的几座大山!世家,地主乡绅,人民的主人应该是人民自己,不是什么天子,不是什么龙孙!神仙我都敢鲨,这些还尽往上头凑,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不成吗?”
娄越冷静了。
他就不该瞎激动,他怎么会觉得圭柏柏突然开窍了呢。
“好!”他答应了。
“喝了这杯酒,你就不能反悔了。”圭柏柏举杯朝向他。
娄越举起酒,一口饮尽。
*
圭柏柏一般不参加朝会,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朝会上发生了什么,每天有无数的消息传递到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