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理解,主要是娄越楼在修真界陪伴他那么久都从来没这样,怎么这个世界成了娄越就这样:“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想法?从什么时候……”
娄越:“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对你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那时候你才多大!你才十岁!”圭柏柏有些懵了:“你懂什么情爱?”接着想起某些世家府上性教育都比较早,有的男童八九岁就开蒙了,甚至第一次初精就有暖房丫头教事。
当时忍不住就有种自家乖崽被养歪的恼怒:“谁教你的这些?我不相信肖国夫人会这样教你!是哪个带坏你!?我去找他去!”
娄越:“我自己就知道了——”他忍不住叹息:“柏柏,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什么乖孩子吗?要不是当时因为得罪了太后,去了边境,又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你,我跟京城里那些纨绔子弟其实区别不大,早就逛起花楼,说不定现在还能有两个红颜知己。”
圭柏柏一时失言,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可这也……”
他又道:“你那时候还小,可能是小孩子弄不清……”
“我不可能到现在还弄不清,柏柏,我从见你那一刻起,到现在八年了……你跟我说,那是我年纪小产生的错觉吗?”娄越苦笑道:“你是在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你自己?”
圭柏柏:“…………”
娄越:“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知道,你没有必要迁就我,我会待在边境,你也可以在京城做你的国师,你没必要感到难为,我不会来京城打扰你。”
“打扰个屁!”圭柏柏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别跟我在这装可怜博同情,我说让你滚了吗你就想跟我两不相见?到底是我狠心,还是你狠心?!”
娄越:“……我不是……”他这会儿简直有口难辩,还有点因为没料到圭柏柏这个反应,有点被骂懵了。
“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你,想让老子这么容易放手,没门!”圭柏柏狠狠的道:“跟老子回去,容不得你说话的份。”
娄越张开嘴又闭上,最后只能安安静静的当个鹌鹑。
圭柏柏又不得劲:“怎么又不说话?刚刚没人拦着你,不是叭叭说得可起劲了吗?现在我没让你闭嘴,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死?”
娄越弱气道:“我怕你听到我的声音,会觉得心烦。”
圭柏柏“呵”了一声:“算你又自知之明。”接着他又道:“但是我现在相比较心烦,更想骂人。”
娄越乖乖的“哦”了一声,躺平任骂:“那你骂吧……”
“你不说话,我一个人骂给谁听?”圭柏柏冷着声道。
娄越默了默,他这会儿已经全方位躺平了,圭柏柏的态度完全出乎他意料,说拒绝,但又没完全拒绝——反正千错万错,最终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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