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些有心人应该知道他了吧,怎么没动静呢?还是没把他当一回事?这可不行啊……那就闹得更大点吧!
就这么堂堂正正的,走上前去,一个一个的找上门去,一件一件的找回去。
圭柏柏顷刻间做下了决定,得找个认识路的人。
他对这狗屁的三白门实在是太不熟悉了,走出去立刻找不着北,那还找个屁啊。
浦沅听到圭柏柏找他问人的时候,脸上空白了瞬,先是砸吧了下嘴,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感叹,到底是夸一句你牛逼,还是说一句你是真特么的不想善了啊!
他是不知道圭柏柏打算做到哪一步,是三白门所有做错事的人都认错为止,还是一直要到三白门所有人都低头呢?这一个个牵连的不是一个两个,背后人带着人,几乎整个三白门都没有一个纯粹无辜的人,而在圭柏柏这样的逼迫下,他们势必要联合起来,用尽一切办法把圭柏柏锤在地里去。
浦沅都不需问,你真的确定你一个人能够对抗整个三白门吗?
圭柏柏几乎就要把不屑写在脸上了,他是真的不虚,无论面对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门派,还是这修真界的所有人,浦沅生怕自己问了,圭柏柏真就敢回他一个他敢。
圭柏柏敢做,他却连听都不敢听。
也许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吧,他既没有圭柏柏能豁得去,又没他那么大的决心和勇气,他能做的事很小很小,也很少很少。
他只能,只能默默地跟在后头,跟紧一点,希望自己不要被抛弃。
他会做一个合格的见证者,不论是胜是败。
但是这会儿,他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跟你差不多时候进来的?”
圭柏柏理所当然的:“你不是独问柳吗?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感情你在这把我当百科全书呢?浦沅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只能道:“要不……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圭柏柏想了想:“我再问问麦田吧……要是他也不知道,你再去打听。”
浦沅能怎么办呢,当然只能听着了。
等待的过程很无聊,圭柏柏干脆把娄越楼的屋子又收拾收拾,至少看上去能住人了。
而三白门的有心人确实也知道这么一个外门弟子为了给另一个外门弟子出头,把几个外门弟子扒光衣服的事,其实还有个内门弟子,但是那几个内门弟子吃了这么大个亏,哪里会把这事情宣扬,恨不得给所有人封口,所以这个事情反倒没人敢说。
那小牙儿原本还在那里当笑话听,奉承他的人把这事说得精彩绝伦,无论是扒衣服的,还是被扒衣服的,几个人的样子硬是唾沫横飞,说得活灵活现,宛若在眼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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