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之语,不绝于耳。
沈约接着月光看向陈鱼,后者耸了耸肩,坦言道,“他们时不时就会闹上这么一出,我已经习惯了。”
村里死只鸡都能怪到他身上,不过‘陈鱼’可不是软柿子,如果有人敢闹事,他可不会客气。
他也发现了,白天的时候,他的力量会被压制,但是到了晚上,那就是他的主场。
外面那些人要是敢强行闯进来,来一个,他就敢打一个,来一双,他就敢打一双。
沈约闻言,又是戒备,又是厌恶的看向外面,‘陈鱼’却与他截然相反,悠闲自在。
这种情境下,他竟然还有心思坐在桌前喝茶水。
不说别的,这里的水质是真不错,含有一股淡淡的灵力。
‘陈鱼’甚至还有心思劝沈约道,“你也不必太过紧张,外面的这些人,你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沈约自然不是担心这个,他只是怕打草惊蛇,他和陈鱼都知道他们真正的对手是广场上的那座神像。
听到沈约说这个,‘陈鱼’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想,但是这些村民实在是可恶至极,有次我下手没个轻重,将一人的腿折断了,但是到了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沈约听他说话入了神儿,也不由从窗前离开,专心致志听陈鱼嘴里的后续。
‘陈鱼’道,“那人竟然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在街上,那条断腿就像从没折过一样。”
‘陈鱼’后面也总结出来了,晚上不管发生什么,村子里的人一个都不会少,之前怎样,之后也会怎样。
村里人对他的厌恶一如既往,久而久之,‘陈鱼’也就学会了伪装。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恐怕会精神崩溃,但是‘陈鱼’是谁,又怎么会被这种小儿科吓到?
听他这么说,沈约顿时也不紧张了,他转瞬就关心起了付新兆,“这婚礼是怎么回事?”
‘陈鱼’摇了摇头,说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之前是从没有的。
沈约坐下想了想,还是莫名在意婚礼后的那个祭神仪式,他觉得两人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他们得主动出击。
‘陈鱼’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只不过他看了眼床上那个熟睡的傻儿子,觉得他们可能没有办法在一起行动。
沈约看着了眼王景安,也认可‘陈鱼’的说法。
最后两人决定,陈鱼负责吸引村民的视线,他则去找付新兆。
不管成不成功,一炷香后两人在广场上集合。
沈约从后窗翻了出去,‘陈鱼’坐了一会儿,则重新点燃了屋里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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