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傲云的证词在,就算是碧姝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事已至此,她无法狡辩,只能恶狠狠地骂道:“司月禾那贱人本就不配与本座平起平坐,怪只怪她命不好,没有家世背景还敢跟本座争!司华年你这个小奴才......”
她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晏归荼便将手中的长剑重重地落在地上。落地瞬间,一股巨力荡开,竟然让这偌大的天乾山都随之震动了几息。属于强者的威压瞬间让碧姝仙卸读硕叮却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吐出半个脏字,本座就先杀了你,再处理其他。”晏归荼淡淡道。
就连星黎老人都为晏归荼不经意泄露的这份威压而心惊,他从未想过,大乘初期和后期之间的差距竟然这样大,大到就算是他在面对晏归荼的威压之时,都几乎动弹不得。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方才那股威压,晏归荼只是想震慑人心而已,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那老家伙聒噪得很,让我把他烧了吧。”趴在凌江羽肩头的月翎跃跃欲试道,“保证烧得干干净净的。”
凌江羽微微一笑:“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知道,杀人的时候最折磨人的不是刀落下去的那一瞬,而是等着刀落下之前的那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是最好的刑具,可以将受刑者的心和精J放在火上慢吞吞地煎熬,让他们每分每刻都陷入绝望和恐惧之中,却又不知道铡刀合适落下。
这种时候,才是最难熬的。
“一条命一道魂。”晏归荼淡漠地看着对面的朝家众人,“这是我大弟械某稹P∶迹该你了。”
云君眉闻言,上前盯着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碧姝仙校一字一顿地问:“当初我继母与你们定下我和朝旭阳的婚事,却从未问过我的意见。后来我不愿嫁给朝旭阳,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推拒了这桩婚事,并且连夜从云家出逃。我继母为了请罪,将从小伺候我的乳母秋娘乱棍打死。你们朝家犹不肯放过此事,不仅将我房中丫鬟侍女一并打杀,更是发出追杀令要追杀我。”
说到这里,云君眉死死地盯着星黎老人:“你女儿,朝家家主夫人,更是找了一群山贼匪徒,想要将我......”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姑娘家,她的确很难说得出口。但是就算她不说,周围的人大抵也都能猜得到碧姝仙蟹愿滥侨荷皆糇隽耸裁词拢不觉又是一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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