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羽上前一步,遥遥望着对面面色凄苦的朝渊,淡淡开口道:“家主有礼。”
他一走出来,四周所有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他姣若好女的俊美面容所吸引,其中有几个修为低下的侍女,更是看得险些将自己手中的茶盘、香炉都摔了。
朝渊虽然没见过凌江羽,但是却也能猜得到他的身份,只是觉得这人似乎和传说中不大一样?不是说凌江羽是晏归荼最小的弟忻矗吭趺纯瓷先フ饽昙筒淮蠓?
大长老皱了皱眉,虽然他不大看得上朝渊这拙劣的招数,但是多少能扳回来点儿旁人的印象分,他也只能捏着鼻刑下去了。不过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俊美得不像话的年轻人可和那司华年不一样,不是朝渊三言两语就能逼得对方怒火中烧从而失了方寸的。
他正要出言阻止,凌江羽却已经快一步开口了:“家主方才一片舐犊情深,当真叫晚辈开了眼界。当着诸位修界同门的面,家主真情流露,更是叫人感动。”
朝渊不知道凌江羽口中卖的什么药,但是这话不接也不对,只能淡淡地点了点头。
“既然家主这么惦念我家大师兄,不知道家主可否知道我大师兄与他娘亲离开了朝家之后再何处落脚?”凌江羽又问。
朝渊瞳孔一缩,这个问题是个陷阱,他若是回答知道,那么二十多年来明知两人生计艰苦却不曾派人去关照,岂不是说明他只是表面功夫?若是回答不知道......偌大一个朝家,当真连母辛饺说南侣涠甲凡椴怀隼绰穑烤退闼能厚着脸皮说出来,旁人也未必肯信。
见他沉默,大长老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么?”
朝渊咬咬牙,微微摇了摇头:“许是他们母卸人改头换面,虽然本座已经命人多番查探,但终究未能得到任何信息。”
凌江羽闻言轻笑一声:“是吗?原来堂堂朝家,竟然连两个被赶出家门的母械男畔⒍疾椴坏剑那你之前说什么为了师兄娘亲能够静心养病才将他们迁去别庄的话,想必就是假的了?”
朝渊一顿,他一时紧张,竟然忘了这茬了。
见他怔楞,凌江羽又接连发问:“罢了,就算这个问题略过不提,那我再问你,你可知我大师兄如今年龄几何?生辰几月?师兄娘亲何时玉陨?我师兄被师尊捡回之前靠什么存活?还有,师兄娘亲体内分别中了断情和灭魂两种毒药,这断情是你们朝家的毒药,而灭魂则是星黎仙宗的独门毒药,你和碧姝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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