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叶生活到现在的后悔额度统统给了季初夏。
他想起几年前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状况。
季初夏每次喝醉酒都让人想要发疯。
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
他的手已经被女孩当成了枕头,睡了快一个多小时了吧…
莫叶生也不知道准确时间,只知道那条随手抽出来把她裹住的浴袍已经在她动来动去的情况下完全散落开来,露出奶豆腐似的身体。
更要命的是把她塞进被子的时候完全忘了要穿内裤这件事。
滑溜溜的她像找不到窝的小猫,时不时地用头来回地蹭自己。好在侧躺的姿势让贴着自己的她,遮住了胸前软绵的乳。
却遮不住动作间露出的粉嫩腿心。
莫叶生视线往下瞟,又迅速离开。
他好不容易因为酸痛而压下去一点的欲望,重新翻腾了出来,甚至更加猛烈。
脖间隐隐的青筋都在昭示着自己忍无可忍的莫叶生,侧头往后仰了一些,试图把缠在他身上的浴袍带子扯走。
“初…”
在他第二个迭字还没从舌尖发出的时候,季初夏又动了。
又在做熟悉的梦了。
还是那个看不太清楚脸,单单从清冽沉稳的味道就能认出是谁的梦。
不过这次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她甚至感觉到肚子上顶着一根又大又热的棍子。
“占便宜等不了明天”是打工人季初夏踏入工作后的唯一座右铭。毕竟这种程度,能让她为所欲为的美梦也不是天天能遇到的。
她几乎没有思考地就伸出手握上那根东西,差点握不住的意外让她不小心擦过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嘶──”
莫叶生被柔软的小手惹得闷哼一声,从下半身发出的电流几乎直击大脑,让天才的脑子都有片刻空白。
喘息加重的同时,莫叶生扯到一半的手停在原地。
算了,他彻底放弃这件事。
什么从长计议,看看就好。
明天再想。
“学长,你…好香…”
季初夏迷迷糊糊地闭着眼抬起头,她有些奇怪今天的男人怎么这么放不开。甚至可以说…
有些紧张?
不论是真实的莫叶生,还是梦里的他,从不是会紧张的性格。
换种说法
在床上,他总是掌控者。
季初夏只好探出脑袋,仰着脖子去亲他滚动的喉结。
“知道我是谁吗?”
莫叶生没动,任由湿滑的舌尖舔过自己的皮肤。顺便还把像只野猫般的女孩额前的碎发理到耳后。
他垂着眼终于看清了季初夏现在的样子。
她似乎对自己提出的问题很是疑惑,双颊泛着淡淡的粉,带着媚意的圆圆眼终于睁开了一些,迷茫地弯着脑袋。
“哥哥?”
莫叶生对这声从前很是喜欢的称呼也报以沉默。
那只从她身下抽出来的手附上都快冒气了的脸蛋,有些用力地来回摩挲。
这让脑袋一片浆糊的季初夏误以为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