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自己撩的,?也做足了准备,但是顾长衣还是不可控制地浑身发紧,?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像只乖顺的羊羔被大灰狼钻进羊圈里作乱。
要拿捏好尺度,既要沈磡在某种程度上消气,?又要全身而退。
自从沈磡清醒后,两人从来没有亲热过,顾长衣有些不适应。
当初上床的时候,?顾长衣抱着哄傻子的念头,一边觉得傻子忘性大,很快就会不记得,他也把这事忘了,那不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吗?
可是……沈磡大抵会记一辈子这件事。
那些傻气直白的话,那里痛什么的,句句毫无掩饰……
顾长衣突然被这个认知羞得脸颊通红。
沈磡盯着顾长衣的脸颊,目光幽邃,虎视眈眈:“你脸红什么?”
顾长衣搓了搓脸蛋:“有吗?”
沈磡:“你是不是想了?”
媳妇还在怀孕,沈磡自然不能做任何刺激顾长衣的事,心里有再多想宣泄的嫉妒和爱意,都得硬憋着,留着。
顶多嘴上说说罢了,一个男人这还忍不了吗?
顾长衣:“没有!”
沈磡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思路,眼睛黑得发亮:“媳妇,怀孕是不是也可以……?”
顾长衣吃惊地看着沈磡:原来这傻子并不知道吗?
也是,都说是傻子了。
顾长衣从容地把“吃惊”包装成了另一种意思:“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孩子不顾了?”
沈磡垂下眼睛:“不是,我就问问。那我们还是先治疗脸盲吧。”
他抬起眼:“我们上次进行到哪一步了?”
蒙眼那一步。
顾长衣面无表情:“忘记了。”
沈磡提醒道:“听说孕期更敏感,蒙眼治疗效果一定更好。”
顾长衣:“歪理,滚。”
沈磡:“你可以选择蒙眼,或者不蒙眼——”
顾长衣:“我选不。”
沈磡接着道:“不蒙眼是另一种方法。”
顾长衣:?
他很快知道了,所谓另一种,是针对某个部位的专项训练。
“你的意思是,我要盯着……,直到记住为止?”顾长衣提醒,“有什么用啊,又没法考试。”
这跟脸盲已经完全不搭边了啊!
沈磡轻轻吻住他:“嗯,跟脸盲没关系,我想让你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寸,就像我熟悉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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