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答应顾长衣不叫他“媳妇”,顾长衣一听“媳妇”两个字就软,这都是他体验过的!
顾长衣跟他越来越像兄弟,那都是因为“媳妇”喊少了!
沈磡悔不当初,立马毁约:“我以后能叫你媳妇吗?”
顾长衣脸上很热,“不行!”
他好不容易冷静了几天,从这个角色里脱离出来,尝试和沈磡像正常兄弟一样相处,沈磡一喊,顾长衣脑子就乱糟糟,被迫去想他们两人间那点若有似无的东西,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沈磡说什么,不抵抗不主动,然后被趁机攻城略地,裤子都没了。
沈磡岂能放过他,一把将他抱起:“媳妇,我抱你去床上。”
顾长衣:“别叫了……”
客栈的床很窄,沈磡大个子坐在床边,几乎就占走了一大半。
顾长衣耳朵痒痒的,直往沈磡怀里躲,似乎想把那点落在心上的痒意蹭掉。
但却起了反效果,那点痒,渐渐变成了火星,把衣服灼烧出了一个大洞,烫得他皮肤都红了。
顾长衣回过神来,那不是火星,那特么是沈磡的手!
沈磡轻笑了一声,顾长衣一害羞就往他怀里钻,他就是想放过他都被重新勾起了火。
沈磡揉小猫似的把顾长衣欺负了一遍,把这几天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顾长衣羞愤地耳根都红了,想逃,恨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会腿软啊!他还想当一个传统直男的!
“你刚才吃得太少,我去做饭。”沈磡亲了一下顾长衣的侧脸,“想吃什么?”
顾长衣听到他要做饭,赶紧送佛:“肉末酸菜面,卧一个荷包蛋。”
沈磡:“我去买食材,还是想用你自己的?”
顾长衣:“我的。”
拿出食材后,顾长衣钻进薄被里反省。
沈磡轻笑了声,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算是知道了,太有风度追不到媳妇,当然,太流氓也不行,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酸菜面做好的时候,顾长衣闷出了一头汗。
沈磡好笑地拧了一手帕子给他擦脸。
顾长衣乖乖仰着头让他擦,半晌,他终于忍不住道:“面要凉了吧?”
别借着擦脸吃豆腐啊,脸蛋有什么好摸的这么爱不释手的。
“很好摸。”沈磡看出了他的质问,哑着声道,“就比那里差一点。”
顾长衣竖起耳朵,哪里啊?好奇心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
抓耳挠腮的,可又不能问。
啊不,直男不能有这种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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