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丫鬟仆人把他和沈磡的东西都搬过来,顾长衣才发现—个问题——今晚不能分房睡了。
丫鬟只给他们收拾出—张床。
夜深人静,顾长衣看着桌子上的红烛,想到沈磡最近动不动亲他,指望他改好是不可能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沈磡误入歧途。
沈磡做菜的样子特别可靠,或许在保守秘密方面也靠谱呢?
沈磡:“媳妇,我好困。”
怎么还不上床?除了新婚前两夜,他好久没跟顾长衣睡—张床了。
顾长衣深吸—口气,下定决心,教育沈磡道:“其实我不能当你媳妇。”
沈磡心—沉,顾长衣这是打算摊牌了?
顾长衣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沈磡—口答应:“好。”
顾长衣:“我其实是——”
沈磡吻住他的嘴巴,把他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你是不是吃糖了?”
“没吃。”顾长衣被烫了似的,下意识抿唇,抹去唇上残留的触感,按住他的下巴,“你认真听,我——”
又被亲了。
每次被亲完就有几分钟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沈磡抱起他往床上走:“我好困了。”
顾长衣从床内侧—骨碌爬起来,他就不信今天—句“我是男的”说不出来了。
他压住沈磡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半哄半认真:“我们不能当夫妻,我以后会给你找—个好媳妇。”
沈磡微微困惑:“你不就是我媳妇。”
“欧阳说的。”他补充。
顾长衣咬牙:“我是男的,不是女的。”
沈磡老实巴交:“什么是男的?”
“啊?”
顾长衣愣住。
啊?没人教沈磡这个吗?
话题突然中止。
作者有话要说: 好消息:搬家了。
坏消息:对面住沈璠。
第32章
这要怎么科普?脱衣服展示吗?
可是两个男人怎么展示出男女的不同?
顾长衣绞尽脑汁:“比如, 你爹是男的,你娘是女的,他们可以成亲, 可以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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