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听完,又把“绿豆汤”划掉,换成了“红枣雪蛤汤”。
比厨艺,他不能输给顾长衣,不然用什么留住他。
不涉及感情方面,沈磡总是展现惊人的天赋,今天一天,他就出师了十道菜。
欧阳轩叹为观止:“你媳妇现在抢我生意,要不你来我们酒楼跟他打擂台吧。”
沈磡把雕了一半的菜心塞进他嘴里:“早日倒闭。”
“呸。”欧阳轩吐出来,好像酒楼没你股份一样。
沈磡洗了澡洗了头,确定身上没有油烟味了才敢回去。
他吸取了教训,这次提前给顾长衣烧洗澡水。
“我回来了!过来吃饭!”顾长衣刚进门就喊。
沈磡走出来,顾长衣摸了把他的长发:“洗头发了呀。”
沈磡看着顾长衣和早上出门时毫无变化的外表,意识到,他的厨艺和游刃有余的顾长衣,还差得远。
需要洗澡洗头的不是好厨师。
顾长衣打开食盒,把五道菜摆上桌,给沈磡分米饭分筷子。
“好吃吗?“顾长衣撑着下巴,笑眯眯地问。
沈磡看着他因为走路而微微泛粉的脸颊,突然间心里一动,俯身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好吃。”
沈磡鼓起勇气:“媳妇,好吃。”
温热的唇一触即分,留下一股小小酥麻感直冲心底。
顾长衣愣住。
顾长衣捂住脸颊。
顾长衣脸颊爆红,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磡:“你哪儿学的?”
他不在这半个月,发生什么了吗?
沈磡垂头,如实招供:“欧阳。”
“哪个欧阳?”顾长衣猝然瞪大眼睛,“那个推销假药的?”
上次没在他这推销成功,趁监护人出门,上门哄骗傻子了?
顾长衣握紧拳头,砸了一下桌子。
气死了气死了!要不是他只有三千道菜,真想把他黑心酒楼搞垮!
顾长衣咬紧了唇,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耳根子红得滴血,他问:“他还跟你说什么?”
沈磡直言不讳:“他说,我得学做饭给媳妇吃。”
顾长衣眼尖地在沈磡手指上发现了一个被油溅到的水泡,“你去学了?”
沈磡:“嗯。”
顾长衣连忙进去给他拿烫伤膏。
沈磡看着顾长衣的背影,抿了抿唇。
顾长衣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