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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之仁。”

安止不屑嗤笑一声,把荷包抛回篮子里,“不死两个谁都不怕,打量你好性儿容易欺负。”

可孩子究竟无辜啊,乐则柔腹诽,而且最会欺负我好性儿的是你这个大尾巴狼。

她无奈地笑笑,趁着安止低头的空儿,手迅速探进他衣领。

安止没防备,激灵一下差点儿蹦起来。

乐则柔一边在他衣服里乱摸一边理直气壮呵斥他,“别动别动,我手还在你衣服里呢。”

“你快拿出来。”安止的身手打十个乐则柔不在话下,但现在只能僵着身子求她,哪儿还有刚刚谈笑间处置人命的大尾巴狼样子。

乐则柔摸着了,手终于拿出来,同时她面无表情盯着安止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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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了,我有罪(T ^ T)

第25章 荷包

安止开始还色厉内荏地与她对视,而后就不敢看她了。

逃避可耻也没用,有些事不是安止想怎样就怎样的。

不一会儿,他就听见乐则柔的哭腔,“我可是摸着你肩上纱布了,你还要唬我吗?”

安止心虚笑笑,不敢对上乐则柔视线,连连哄她别哭,“早就好了,就缠着些。”

乐则柔不依不饶,安止在她“要么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的威胁下把上衣都脱了。

曲领遮盖着脖子上的白纱料,身上更是纱布缠裹没一块儿好地方。

许是方才扯了一下,安止肩膀处渗出血红。

“玉斗,玉斗!”

乐则柔颤着嗓子扬声问:“那瓶金疮药放哪儿了?”

安止身上肌肉骤然紧绷。

进来的却是豆绿,“您别急,我给您找。玉斗不是捎信儿回来请假嘛,您又忘了。”

豆绿给安止拆开纱布,血痂已经将皮肉和纱布粘在一起,拆下来血呼啦擦一片。

新伤叠着旧伤,还有淡白色的疤痕。

乐则柔看他脖子上的血痕和肩膀深可见骨的伤口,整个人都在哆嗦。

撒药包扎活计一套活计豆绿做的娴熟,安止还有心情笑,安慰吓得鹌鹑似的乐则柔,“我没事,就是瞧着吓人。”

乐则柔却不肯信他,只切切问豆绿,“真不用请大夫吗?”

“七姑,我见过的伤比大夫多多了,您就放心吧,红伤都是这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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