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痒又起来了。
满黎被迫地动了动。
感觉下面像被斧子劈开了般疼痛。
她在雾气里,眼眶氤氲。
本能地摇了摇头,却吃痛地难以动弹。
她是跌坐在浴缸里的。
傅舟彦似乎是被逗笑了。
男人或许总只在这事后一点点时间里,好说话的很。
满黎却只剩下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傅舟彦帮她冲了全身。
但是手指总是不由自主地划进那个口子,等她痛得求饶,又移开。
留给她湿哒哒的一片。
直到她真的以为他会放过她的时候,他的手指又钻进她的里面四面八方地搅动。
她只能连连退避三舍。
最后被抵在角落里,双腿大开。她整个人的背都与浴缸壁合二为一了,脸只露出了半个在水上,极致的濒危溺死感让她只会大喊大叫。
她的手什么也抓不住,她低低地哀求,却换来大力而毫不留情地顶入旋转。
她好像一个布娃娃,被不停地翻来覆去,被不停地修剪,操弄,抽插。
她的神经麻痒,被折磨得再也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臂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就跟断片了一样。
睁开眼,是黑暗的世界。
那些不可言说的旖旎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按着身下,才发现自己半躺在沙发上。
身上披着不属于自己的白色衬衫,身下穿着原来过来时候的裤子。
她哑然。
开荤的某个人是这样的 没控制好自己
留他反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