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在看似调查取证后,给她的回复是,那一天,他们班的监控存在了十分钟的关闭时间。
而恰恰是那她离开座位的十分钟,给了周数有机可乘。
她看着监控室的记录,不可思议地颤抖着问:“这怎么可能?”
她被严肃地召集到了校长办公室。
但和她聊天的是副校长。
“我觉得,你的委屈是真的。但是你要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不受委屈的。”
“当然,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们只是同学,撕破了脸到警察面前,这不仅仅是你们脸色不好看,传出去,我们学校更不好看。”
“你想想,你自己在我们南宁一中,给过南宁一中什么吗?你现在拥有的,都首先是学校给你的。就算退到底,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们不要给学校泼脏水。”
随后,口气又莫名放的低了些,“你们马上就是要高三的人了,人际关系不要处理的那么尖锐,和和气气的,多好啊。”
她后来想,她大概是不需要说话的。
当其位谋其政,副校长的话术实在是一套一套的。
要么私了,要么相互道歉结束。
可能当事人看来的荒谬,在别人眼里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至于么?”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学校都不可能希望这件事情闹大。
南宁一中是南宁最好的中学,逢清北必南宁一中,建在吵吵嚷嚷的市中心,似乎就像香火一样袅袅不绝。
所以无论是谁经手这件事,最后的结局一定是不变的。
事情又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可她不想这样。
-
傅舟彦挑眉,看着满黎,几分轻佻,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