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没什么味道。”
我呜咽呜咽地发出抱怨,似乎在跟他说,“你是不是有病,这也要抢着尝尝。”
“你管得着我,我想吃你哪里吃哪里。”他好像听懂了我是在骂他神经病,“哼,这下我应该是第一个了吧。你以前应该没有爽到喷出来过吧。”
……他是对的,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我还感觉有点莫名。但我之前似乎在生理卫生杂志的性科普上了解到,这种女生的“潮喷”现象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不太经常发生,和人的体质也有一定的关系。
宫曲寒还在认真地舔舐我的小穴,我感觉怪难为情的,就扭动屁股想避开他的舌头。结果他也不躲,任由我摆动,舌头就被晃到哪里舔哪里。慢慢地把我舔的又有点湿软了,我的上半身完全瘫软下去了,任由他在下面摆布。
我闭着眼睛任由他舔舐。宫曲寒舔的很认真,那里也还一直在滴出或是白色或是透明的体液,全部都被他吃掉了。他吃得很认真,不带什么情欲的感觉,仿佛在品尝一种多汁、不容易一口吃掉的热带水果,吃这种水果经常会把手和脸都弄得脏脏的,但是因为滋味特别,所以值得完全把脸埋进去,脏脏也无所谓。
我感觉一会儿清凉,一会儿又无比燥热。刚才的高潮之后带来的感觉让我感觉有点疲惫和腰酸。我用一只手勉强扶着我的腰,使它不那么累。结果却被宫曲寒结结实实抓住了。他的那家伙还是火热地站着,一点也没有疲倦垂头的意思,我的脚伸过去试探它,脚趾碰到它脆弱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在上面缠绕了一会儿。
正舔着呢,宫曲寒的手探到了前门小豆豆的地方,我一下子开始紧张。原本只是门口的舔舐,我还是支撑地住的,但是加上小豆豆就太敏感了,刚刚才喷过一次,现在的我已经很虚了,再来一次我今天可能无法站着回去了。
但宫曲寒并不这么想,他可能想近距离研究一下“潮喷”是怎么发生的。刚才有一股不知道从哪涌出来的强烈的暖流,完全地包裹了他的家伙,原本肉和肉之间的缝隙已经很窄,再加上液体的压力,更加紧绷温暖……最后由于推挤的压力太强了,他不得不先把家伙给从洞里退出来。
阻挠不成,宫曲寒顺利地摩挲到了小豆豆的位置。他的手已经湿湿的,可能是我的体液,也可能是他的口水,我也分不清了,滑滑腻腻的感觉包裹着它,我一下子又感觉一道光笼罩了我的神经。
我把内裤吐出来(它原本塞得也不算深),乞求宫曲寒停止对我的折磨。
“宫曲寒……我不能再来了……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求求你……嗯嗯……啊……那里虽然……很舒服,但是……我的腰好酸……”
其实也因为他弄得我实在太痒了,我不想他弄这些花里花哨的了,我很想他再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操我几下。
我只好假装他已经弄得我完全不行了,身体里泄出了更多的液体,又剧烈地抽动了几下,企图骗过宫曲寒的眼睛,让他以为我被他弄“来了”。唉,女人,无论如何都要在床上假装几次高潮的。
宫曲寒当然是不满意,因为他想看到的喷水的过程,还对着我的小穴嘀咕着呢。
“哪有那么容易的,想喷就喷,我又不是喷泉……而且……刚才是做爱的时候……出来的,不然你再试试嘛。”
“刚才很爽是吗?”宫曲寒一脸窃喜地凑上来,像是一个讨零食的小狗。
“是……”我有点想翻白眼。
“哪里爽?怎么爽的?”
“就是……你对我很粗暴的时候,觉得很爽……而且你打我的屁股了……还有……你……”不愧是学霸,学习力太强了,解锁了新知识点都知道要赶紧总结规律,举一反叁。可是我很害羞啊,让我一个女孩子去用嘴巴说这些……
“怎么了?”
“你刚刚说脏话的时候……很性感。”
宫曲寒若有所思,“原来你喜欢这个。还有这个。”他利落地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
“嗯……”我吃了一记突然的打,猝不及防娇哼了一声,“不是这样的打。”
“那是怎么样的打?”
我的脸越来越红,就当是正儿八经的“学术讨论”吧!抱着这样的心情!“是你要……惩罚我的调皮……的那种打……不要很友好的,也不要很试探的,就是很干脆的……”
“我懂了,我们伊芙原来是喜欢这个。”宫曲寒再次把我的屁股给扶正,然后把他的那家伙“噗嗤”一下给直直挺了进去,“恰好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