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琛,你先别走,你爸爸的公司现在被厉子昂一手遮天,把我们花家人全都赶出来了,这事你应该管一管,不能让你爸的心血落在外人手里。集团是你的。”花父气愤不平。
花子琛看看他,浅浅一笑:“二叔,我相信大哥,至于二叔,你应该安享晚年了,集团是不会落到外人手里。”
花父听出了里面的意思,这是告诉他真正的外人是他。
花西岳松了口气,心情瞬间大好。赵以廷递过去一张纸巾:“眼角有眼泪。”
“用你管。”花西岳擦了眼角就走了。
最后走的赵夫人捏着自己的手:“我怎么感觉小琛跟我不亲了,都没和我说两句话。”
“你想多了,他受伤了,可能没顾得上。”赵董事长说。
“总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小琛多开朗多热情,现在是很礼貌,就是不贴心了。”赵夫人笑了,“总之没事就是好事,晚上我得为他庆祝一下。”
“嗯,安排一下。”赵董事长说。
花夫人回家开始准备饺子馅。花子琛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只有他的密码抽屉还在。
他按开密码,里面是本日记本。
“我要不去外面等你。”赵琰霖说。
“不用的。”花子琛冲他笑了:“你和许可很相爱吗?”
“嗯。”赵琰霖点头。
“那怎么分手了呢?我穿过去的时候看见了许可的笔记,说你要和别人结婚。你是这样的人吗?”花子琛走到窗前,后院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我那是骗他的,我妈得了尿毒症,我不想连累他。”
花子琛倚靠在窗台,目光沉静:“那穿过来你们有钱了,幸福吗?”
他这话说到了点子上,赵琰霖摸出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抽烟:“不知道他是许可时,就凑合着过,以为快要喜欢上你了,却发现不愿意碰你,心里在拒绝。知道他是许可后,我才感受到幸福,可没有几天,他又没了。”
赵琰霖看向他:“你呢?穿过去是不是很郁闷,身上没有钱的感觉是不是很不好?”
“你错了。”花子琛微微一笑,“穿过去的那天我睡了这么久以来最舒服的一觉,不担心被杀,不担心有鬼笑的声音。我那晚连梦都没有做,一觉睡到大天亮。”
“你知道所有的事?那你自杀……”赵琰霖疑惑不解。
花子琛轻轻地摇摇头:“你不懂,我那是有目的的自杀。”
花夫人心慌意乱,趁花子琛在楼上,去找了厉子昂:“儿子,你告诉妈妈,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回来了?不是死了吗?李玉他不也死了,飞机上的人都死了。”
“妈,舅舅是我的人。”厉子昂淡定地说。
花夫人诧异地瞪大眼睛,上去就要打他,被他抓住了:“我不想再包庇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妈!”花夫人崩溃了,抱着头坐在地上,“完了,他一定知道是我了,完了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