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父母的事情说了一下,沈溪告诉严岐伯说父母不用种地,已经被允许做翻译工作了。
严岐伯说好,只要他们能工作就能坚持下去。
从严岐伯家出来,沈溪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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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岭非常想找个人问问,抱着一个女人,她会发抖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他只有两个朋友,从小到大,他一直独来独往,后来才交这两个朋友,一个在边远地区当兵,一个就是郝卫民,可郝卫民是个“老光棍”,他能懂这些事吗?
他手底下战士倒是挺会,像王立冬他们,都知道趁着在部队赶紧把媳妇订下,等复员回家肯定不如在部队的时候好找对象。
总不能去问手底下的兵吧。
他决定还是问郝卫民,回家路上他拐了了弯,去找对方。
他以我有一个朋友开场,跟对方说了自己的困扰,郝卫民一听,这题他会呀,他说:“她就是害怕呗,你看哪个罪犯见了我不抖得跟筛糠似的,就是吓得。”
有点道理,但应该不是那么回事,陆岭冷静下来,他想沈溪怕谁都不会怕自己。
看陆岭沉思,郝卫民终于发挥派出所所长的敏锐性,他吃惊地问:“陆岭,你说这个朋友是你自己吧,你不是外面有人了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沈溪的事情,我马上去告诉她。”
陆岭觉得郝卫民不靠谱,他这是白来了一趟,他起身道:“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郝卫民指着自己的鼻子,吃惊地说:“陆岭,你说谁呢。”
他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陆岭太气人了,活该他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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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回家,监督沈溪做完四十个俯卧撑,陆岭决定直接问她,他说:“那天你为什么会发抖,是怕我吗?我很可怕吗?”
是不是天天让她跑步还有做各种锻炼,她觉得太严厉了,可他不会在这方面放松。
沈溪看他分外严肃的神情,轻轻一笑,连这问题都问。
她站起身,走向他,踮起脚,在他耳边呵气:“怕你,怕你让我生娃。”
说完,转身朝屋里走去。
温热和清甜的气息仍萦绕着他,陆岭的脑子又轰得一声炸开,几乎无法呼吸。
怕你让我生娃!
她不能这样说话,她在撩拨他,他受不了。
他拔腿追了上去,趁她还没把门关上,一把推开门,顺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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