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忙!”周琛得意的笑。
柏良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了周琛身后的两位美女,其中有一位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这两位是?”
“内人的妹妹和她的朋友,她俩嚷着要看你的画展,行个方便,两个未成年,但没差几天。”
“内人?”柏良有点惊讶,这个称呼他之前可没用过。
“怎么?羡慕?”周琛一脸小人得志。他也感叹,原来对的人,不分相识久矣,一瞬顷刻既定永恒。祝小友,他是奔着结婚去的。
“她人呢?没来吗?”柏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周琛仿佛换了个人,他之前可没这么爱笑,幸福感溢于言表。
“来了,车里呢。我是不会让你们见面的,等到我们婚礼的时候你也不用参加,红包到了就可以了。”
“你藏得这么宝贝,那我更好奇了!”柏良嗤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总会找机会看到的。放心!我见她的时候,绝对不用到我的专业技能!”
周琛笑笑,没说话。只要有他在,休想。
柏良也笑,跟周琛摆了摆手,先暂且告别,“那我带她们两个先进去了。”
“你们好啊!”柏良走近两个未成年,跟两位妹妹打招呼。
“您好!”
“您好!”
谷善愉和同伴基本上是同时向柏良问好。
“我带你们进去,跟我走吧!”有柏良亲自引路,就不需要出示身份证了。
谷善愉一直以为周琛的老师会是那种面相有些沧桑,蓄着须,身上还挂着星点斑驳颜料的中年男人。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很年轻,黑色栗子头,高挑匀称的身形,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下颌蓄的胡须被打理得规整有型,一身干净利落的工业装,脚踩一双军靴。这颠覆了她之前对有胡须的男人显脏的观点。
“天啊,看来真是人以类聚啊!和你姐夫不是一个风格,但是也很优秀啊!今天真是沾你的光了!”同伴走在柏良的身后偷偷地跟谷善愉分享此时大饱眼福的心德。
柏良把两个女孩带到画展正厅,眼看着这两个女孩从看到他画的第一眼起,那脸就红得透顶。来看他画的人都是成年人,这偶然有两个未成年,他突然觉得别有风趣,他突然又有了一些灵感,想马上去打个草稿。
“你们还太小,我就不给你们讲解我的作品了,你们随意看看吧,我在你们身边,我怕你们更害羞了,我先去忙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到里边的办公室找我。”
“谢谢您了!您先忙,我们自己看看就好!”谷善愉和同伴很客气。
这边的祝小友在车里被周琛吻得忘乎所以,怡然其所,两人在那缱绻的吻里彻底和解了。和解后,两人牵着手进到画廊。
祝小友惊呆了,感叹有些地方太过写实和夸张,真是太涨姿势了。
这次展的作品,周琛大部分都看过了,只有几幅新作。他看完了觉得闲着无聊,不禁又想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便凑到祝小友的耳边轻声说;“是应该多学学,亏着之前那两个学生在背后嚼你舌根,说你花样多呢!”
来自祝小友的死亡凝视……
祝小友觉得这次画展之行算是没白来,每张画都看得足够仔细,甚至有些部分的细节处理都认真地在心里研究了一番。虽然有点儿抵抗不了画面的冲击,但是本着艺术的欣赏视角,也不禁感叹柏良这卓尔不群的艺术造诣。
欣赏完画展,三个女孩儿红着脸走出展厅,那个始终白脸的男人看着前面这三个女孩扯了下嘴角,走在最右边的那个女孩看完画就离他远远的,像他有毒似的,明明看画展前都亲嘴了。这刻意疏离让周琛恨不得想仔细研究研究她,就像画展上那些油画里的姿势一样。
离开前,谷善愉叫住祝小友,“姐,我也想学画画了,等哪天你休息的时候带我去你的画室看看好吗?”
“你怎么突然想学画画了?你文化课学得不是挺好的吗?”祝小友觉得她明明可以靠文化课就可以考个很好的大学,为什么要突然废此周折。难道她真的要扑周琛?
“这次画展的内容虽然不适合我,但这种艺术氛围让我深有感触,况且还有你这个成功的例子,我也想像你们一样,艺术人生。姐,你不会阻拦我吧?”谷善愉刚才帮同伴拍的照片还在自己手机里,她不仅偷拍了同伴和周琛的合影,还偷偷地拍了一个周琛的特写,那张特写像有只手,一直抓着她不放,让她想走近周琛,走近他的生活。这疯狂的想法肆意滋生,更让她有了可以轻而易举可以超越祝小友、取代祝小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