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没有任何血缘的妹妹,你二伯母女儿的,昨天他们三个一起去的。我有点饿了,我们订外卖吧,你想吃点儿什么?”到了自己的房间后,两人坐了一会,闲聊了几句,当提及到这个没什么好感的妹妹时,她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她看了眼时间,又看向他,现在已经是午饭点了,她真的饿了。
“今天刚初三,哪有那么多外卖,我给你做吧,方便吗?你家里有菜吗?”
“你做的能吃吗?”
“不好吃,你吃我!”
祝小友拉着周琛去了一楼厨房,厨房是开放式的。
她帮他打开冰箱,里边的菜还是很全的。
周琛看了看,很麻利地拿起食材,开始做起来。
而她则坐在岛台一边,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的背影,感叹这么好看的男人会画画还会做饭,她单是看着这样的他,就感觉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当周琛把做好的清淡滋补病号餐摆在她面前时,她看着眼前卖相甚佳的几道小菜和鸡蛋羹时,真是感动的要求婚了。
“好吃吧?”他看着她吃得那么认真,甚是得意。
“能吃倒是能吃...好吃还谈不上。不知道你做别的菜怎么样?有机会我再帮你试试!”她演得像在吃残羹冷炙一样,心里却觉得捡到宝了。
“既然您觉得不满意,那您以后还是吃外卖吧!”他看她明明吃得忘我,还故意装作一副不好吃的样子,拿她没办法,故意逗她。
“哎呀...哎呀...头又开始疼了。”祝小友疼得趴在岛台,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头,头疼欲裂被祝小友演得淋漓尽致。
“你家有止疼药吗?放哪里了?”周琛看她疼的样子,再配上因生病鼻音很重的声调,以为她是真的,急得马上放下手里的碗筷,温柔地把她抻起来,护在怀里。
祝小友的心紧了一下,原来生病被人紧张是这种感觉,可以盖过浑身的酸疼。上次被人紧张是什么时候来着?差不多十年前了,都快忘了。
祝小友的心被暖到了,小人得志起来。她在他怀里抬起头,装作刚刚从昏厥中醒来,她眯着眼睛,伸手摸向他的脸,继续演:“我好像疼出幻觉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做梦吃了一顿满汉全席,好好吃!”
紧接着,她就两手扣在他的颈后,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她在她拙劣的演技上乐此不疲,每当她开心或者得意的时候就特别爱飙戏。
他看她真是戏精本精无疑了,他被她逗笑了。她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都踩在了他的软肋上,他招架不住,败给她了。他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顺便还用舌尖帮她拭净了嘴角。
她好得意,如果每天都可以这么开心,她宁愿每天都感冒发烧。
饭后,她把他拉回自己的房间。过程中,好像因为刚吃饱饭,她力气大了许多,步子也快了些。偌大的房子,她觉得只有自己的房间才是属于她的,门外是与她交集甚少的世界,那到处都是她爸爸和别的女人还有别人的孩子的影子,她不喜欢。所以就像小跑似的拉着他奔着卧室去,不管他会不会觉得这样很轻浮。
周琛被她拽着往前走,笑着调侃她:“你这么急着直奔主题吗?我会害羞的!而且你还在发烧。但....如果你很想的话,我是很愿意配合你的,都说对抗发烧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出汗,我愿意为你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