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我刘老三。”
江迟把空调被从地上抓起,抖了抖盖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与外界隔离开。江冬月阴道塞入异物,穴壁不断收缩,嘴里正嗯嗯哼哼地呻吟着。
“真磨人,”他在被子下注视着女人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小声笑言:“别叫了小姨,跟发情的母猫一样。”
说完就堵住了江冬月的嘴,和她一起汲取被子里稀薄的氧气。
越吻越感觉喘不过气,江冬月下意识去从他嘴里汲取氧气,牙齿磕到他的下唇上,舌头往他口腔里钻。
“害,现在没工做啊,所以这不是想回老家种田了吗?顺便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去去去,我刘老三可不干那些事,你们也少玩点,别染上脏病了。”
“……”
门外刘老三絮絮叨叨和电话里的人聊着天,谈话声在寂静的深夜清晰可闻。
江迟一边吻着身下的江冬月,一边兴奋得头皮发麻地挺动下身去肏女人的骚穴,床架吱呀作响,他们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暧昧异常。
只要门外的男人分出点神去听就能听到,只要男人拉开帘子就能看到空调被在起伏,只要男人掀开薄薄的空调被就能看到男孩瘦弱的身体压着丰腴的女人在肏弄。
江迟瘦,身材还没发育好,腰比江冬月还细,胳膊手臂腿也细,压在江冬月身上真的有某国H漫里正太与御姐的夸张体型差既视感。
江冬月的小腿悬在半空,大腿则被江迟的臀胯压着折起直角,他的性器不断往里戳进,抽出捅进,抽出捅进,每一次进得比上一次要深,如此循环。
进了三分之一江迟就不敢再深了,就着这个距离顶插,越插女人的骚穴越多水多酥软,感觉像在插水豆腐,只不过比水豆腐要耐操好操。
插出水声了,噗嗤噗嗤的,听着就觉得淫荡到了极致了。
江迟的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久了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用温水煮热狗,时间越久热狗吸水越涨。
“哎,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睡了。”帘外的刘老三挂了电话,往自己的隔间走去。
江冬月“呜呜”两声,骚穴忽然用力一缩,绞着江迟的龟头高潮喷水了。
“嘶……”江迟昂起头,性器用力往里挺了一下,龟头接水淋了一头,“不行了……”
下腹一热,他急忙抽出性器,鸡儿抖着洒出几滴微黄的尿液到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江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是提前尿过一次,现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尿。”
说着他用手抹去江冬月肚皮上的尿液,湿漉漉的手指捅进女人的阴道抽插,帮她延长快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冬月被玩得直喷水,喷得身下湿了一片,江迟怕她叫得太大声,就把另一边手伸进她嘴里搅动,然后掀开被子回去吻她了。
他又把性器肏进江冬月的穴里,有片刻疯狂的想干脆就在这里,在四周都是人的火车软卧铺给小姨破处好了。
可想了想他现在只能射尿,如果不能把精液射进小姨的逼里就给她破处,怎么都觉得亏了,太不爽了。
他的第一次射精要把小姨射得肚子鼓鼓的,让她看起来像怀了他的孩子。
光是这么想着,感觉鸡儿有点硬了,他红着眼在女人身上起伏,龟头顶着有弹性的穴壁,很快就又射了几滴尿液。
“小姨,我好喜欢……操你,好想操大你肚子。”揉了揉江冬月的胸,他挺着性器把尿液往更深处送。
淋漓尽致地做了一次,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水,软卧泥泞一片,他们像一公一母两条蛇在交媾,怎么也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