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江冬月递给他一瓶迷你瓶的果汁,“这次要喝完哦。”
江迟点点头,在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土豆粉的汤汁有点咸了,江冬月开了一瓶矿泉水吨吨吨地喝了一大半,到浴室上了一回厕所。
吃饱喝足,她洗完澡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江迟看见她没吃药,抿了抿嘴,也早早关了电视躺回床上。
早知如此就不假惺惺地安慰她了,心情好了就不吃药了。
他伸手摸了摸书包,隔着硬硬的皮革摸到一个小瓶子。
算了。
很快房间里白炽灯被关,紧接着橘色床头灯亮了起来,江迟慢慢合上了眼。
忙了两天,这晚江冬月心力交瘁地捧着一坛骨灰回到了酒店。江迟沉默地注视着坛子,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反复说着自己没有妈妈了。
江冬月一阵心疼,紧紧抱住哭泣的男孩,啜泣着安慰:“小迟不哭,以后小姨会好好照顾你,我们不难过。”
到了晚上11点,她把江迟哄睡,觉得男孩还能这么乖巧懂事、善良可爱,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些年他跟在江春蝉身边肯定吃了很多难以想象的苦,却还能这么心疼自己的亲生母亲,实属难得。
江冬月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骨灰坛,轻声说:“去投胎吧,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妹,我给你……当姐姐。”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吃了两颗安眠药,躺回了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
另一张床上的江迟悠悠睁开了眼,下了床站到了江冬月床边,他蹲下身子看着女人悲伤的神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泪痕。
“哭什么,为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哭的,”说着目光冰冷地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骨灰坛,轻笑了一声,“她不死我怎么能见到你?”
站起身,江迟利索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江冬月的床。
前两晚她没吃药,他就没有动她,今晚再不吃药,他就要用瓶子里的那东西了。
自从第一次玩弄完江冬月,他就有点食髓知味,这几天不演戏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下一次要怎么弄。
上了床,他没再看一眼骨灰坛,直接低头一边亲江冬月的嘴唇,一边用手把她的睡衣往上推。舌头挤入女人的口腔搅动,双手捏住乳头扯了扯,用指腹来回摩擦着。
很快女人的吐息就热了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江冬月的乳头硬得立起,江迟用手心覆盖住,抓着她的乳房来回摇动,看着两团柔软的白面晃动的弧度,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吞咽了几口女人的口水,他往下舔上了她的乳头,用舌头卷起乳头吮吸。
这么玩弄下去乳头一定会被他玩大,不穿内衣就会漏点明显,看着就色情。
乳头被江迟吃得啧啧作响,过了很久才被吐出,他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和囊袋,双手抱着江冬月的胸,把性器塞入女人的双乳之间,看上去像自己坐在了女人的胸上。
“好软,舒服死了。”他喘息着,手不断揉动着江冬月的乳房,让她的胸夹着自己的性器反复摩擦,一边毫无章法地挺着臀胯撞击。
撞了几分钟,江迟空出一只手剥开自己的包皮,把变得有些微胀的龟头露了出来。
他知道包皮包住阴茎其实不太好,可江春蝉没钱给他做手术,等回到乌市,他得想办法让江冬月带他去做手术,不然影响他以后操她就不好了。
龟头露出,他又把性器塞回女人双乳间的沟壑中,不停往前撞,撞到女人嘴唇上。
江冬月一直在挣扎,总想着摆头躲闪,江迟觉得受了打扰很不爽,放开女人的胸,用手撬开她的嘴,直接把性器塞了进去。
又湿又热,爽得他腰抖了抖,差点直接坐女人脸上,“啊啊啊,好爽,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