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
小粹抬手看錶,「好,反正时间还多着,我就简单说一下。」
「有个很闷骚的男性友人,因为他很爱的女生准备要被其他男人追走了,所以整天鬱鬱寡欢。」
「他担心得成天要我提供一些挽回的方法,我告诉他就直接去找那个女生说清楚讲明白,他偏不要,硬要弄些很闷骚的方式去让女生开心,但就是太闷骚了,闷骚到那个女生都不知道那些事是他做的,还误认是一个跟她很曖昧的另一个男生做的。」
「听起来是真的很闷骚。」我帮腔。
小粹无奈地笑:「就是闷骚哥一个,对吧?」
忽地,我皱起眉。
小粹也曾经和我提到过闷骚哥,好像是上次我生理痛的时候,她特地为那个人送热可可给我。
我思绪还乱着,小粹又接着说了下去:「让我很烦燥的点还不是这个,他自己闷骚就算了,顶多就暗着帮那个女生,可他硬要藉着我,以我的名义间接对那个女生好——这我倒不介意,觉得烦是他要求太多了,刚才居然还要我克制自己不要随便对那个女生动手动脚——」
刚才?执行长吗?那个女生……我吗?
那个闷骚哥……是执行长?
什么跟什么!乱了!全乱了!
「差不多就这样了,」小粹环顾会议室一圈,定睛在角落的咖啡机上,「口有点渴,我泡个咖啡,沛彤,你要吗?」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没注意到小粹说了什么,直到小粹又再问我一次,我才驀地回过神,傻怔了一下才摇头拒绝。
我盯着桌上还未打开的我的笔电,重新想了一圈小粹说的话和最近发生的事。
闷骚哥的热可可、执行长曖昧的「怕你被抢走」……
小粹的咖啡香很快就瀰漫整间会议室,那味道有那么点熟悉——
每天早上的黑咖啡!
所以,我以为是星烊送的黑咖啡并不是星烊送的?——也难怪今天会搞出星烊带了一杯卡布奇诺的乌龙。
随着得知的线索越来越多,我越是拼凑着事实的各种可能性,眉头蹙的越是深紧。
照着小粹的说法,我得出一个惊天动地的结论——执行长他很爱很爱的女生,是我。
所有事情终于都得到了答案。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我根本不知道执行长是谁,甚至连他的真容都没见过。
而他又为什么喜欢我?我们几乎是毫无交集的上司与员工。
「沛彤,时间差不多,别忘了我们还要弄沐市的专辑。」小粹将我拉回现实。
也许我想的根本是错的,小粹一定知道实情。
「小粹,」我无助地望着她,渴望她能给我一个否定的回答,「你刚刚提到的男生……是执行长吗?」
小粹欣慰地笑了,我顿时一阵惶恐,「沛彤,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