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僵硬地拿着筹码:“……多谢了。”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连石头剪刀布都赢不了,抽卡游戏次次沉船的人,陆墨对于赌、博一事向来是敬谢不敏。
系统在他脑海里阴阳怪气道:【哟,你不是拿阳寿来抽卡的么?不试试手气?】
陆墨没理它,转头默默地看着凌。
凌摸了摸鼻子,从陆墨手里拿起两枚筹码:“雄主想玩吗?”
陆墨矜持地摇头:“作为一个贵族,应当远离赌、博。”
想玩!但不敢!
怕输,但还是想玩!
简称人菜瘾还大。
“好吧。”凌苦恼地皱起眉头,叹气道:“可是我很想玩,假如雄主不陪我去玩的话,我一定会难过很久的……”
陆墨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一亮,他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道:“真是没办法,谁让你是这样一只任性又无理的雌虫呢?而我又是如此地宽容仁慈,不忍心看你难过,今天就大发慈悲地允许你去玩乐好了。”
凌的嘴角扬起:“我真是受宠若惊。”
陆墨用力压下嘴角——因为快乐差点要飞起来了。
凌拉着他的胳膊,来到了一个桌前。
这里是一个类似于扑克赌局的桌子,穿着黑色制服的荷官弯腰洗牌,他纤细的腰身被紧紧束起,细而灵活的手指敏捷地从牌上滑过。
他盖下两张牌,开口道:“各位,下注吧。”
在这样狂热的环境里,荷官显得那样突兀。
“押大!!双倍!”
“我押小,押……押三枚!”
荷官垂着眸,像一只精致的瓷偶,连眼珠子都不曾转动一下。
“啪嗒。”
两枚红色的筹码被扔到了桌上,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呀,雄主,我不小心手滑,好像押错了诶?!”
紧接着是雄虫低沉的声音:“无妨。”
荷官的睫毛一颤,看着那孤零零的两枚筹码。
但他什么话也没说,俯身翻开了盖在桌子上的那两张扑克。
两张鬼牌出现在桌子上,荷官张开双手:“鬼王,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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