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也不好好穿,只用一根细细的带子在腰间捆住,松松地堆着,露出宽阔紧实的背。
那背上满是陈年的伤疤,但一点也无损于这具身体的完美,反而多了一些战损的性、感。
凌一手握着湿淋淋的长发,听到声音怔怔地扭过头,侧脸如同沾了露水的花。
陆墨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猛烈地快跳了一拍。
“雄主。”
“你、你——”
黑发绿眸的雄虫脸上爆红,他惊慌失措地指着雌虫,瞳孔颤抖。
憋了半天,他像是终于找到了灵魂一般,一叠声道:
“淫、荡!”
“不知羞耻!”
“水性杨花!”
凌从善如流:“可我对自己的雄主淫、荡,又有什么问题呢?”
空气中隐约传来了“轰”的一声。
就像是火山爆发那样,陆墨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他用尽力气:“呸!不要脸的雌虫!”
说罢就猛地拍上了门。
凌愣愣地看着紧闭的门,缓缓放下手里的头发。
副官也看傻了,干巴巴道:“……哇哦。长官,你的雄虫居然是纯情系的。”
这年头还能找到这种雄虫?
多少雄虫还没成年就见过了惊涛骇浪,假如换一个雄虫,这样的场景几乎是见怪不怪。
甚至可能还要嫌弃凌身上的伤疤碍眼。
副官缓缓吐出一口气:“还真是稀有物种呢。”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一条缝。
雄虫并没有进来,他站在门背后,清了清嗓子:“嗯……凌,明天记得去订礼服。”
凌:“是,雄主。”
那门缝就快速地合上了,随后是一阵快速离开的脚步声,听得出这脚步是如此地凌乱。
凌:“……”
他缓缓捂住脸,低低地闷笑出声。
这种雄虫,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第十七章
陆墨跑回房间,一头栽进柔软的床褥里。
系统干巴巴地安慰他:【虽然气势不足,但至少把台词念完了。】
尽管你看起来像个十足的大傲娇,但总比调头就跑要好。
陆墨闷声道:【今天凌有更多恨我一点吗?】
系统不忍道:【……大概是有的。】
“我就不明白了!”
陆墨一锤床板坐了起来,愤慨激昂:“我对他不够坏吗?”
“我强取豪夺他!我暴打他的白月光!我威胁他!我利用他!我简直是一个□□裸的人渣!!”
“这还不够,我甚至把他当成一个下蛋的机器——一百个,一百个你敢信?”陆墨一想起这事就倒抽冷气,“好家伙我当时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这句话简直是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