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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阿【空窗期】(2 / 2)

“哥哥这么行,帮我查个人。”她瞳孔反射屏幕亮光,照着那个昵称——泰山府君。卡通头像,是个白无常。

“听说这人就在本地,你们都认识。他最近在不在?”

自打那头像出现的一刻男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惨白。他站起身就去踹她塑料凳,下了大力,如果不注意能被踹飞好几米。

但她先一步起身,肘击在他肩臂连接处,卸掉麻劲之后把对方胳膊向后掰,两腿屈伸向下弓腰,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刺青男已经摔了出去。

又来一个花臂揣着酒瓶过来,她简单卸了他胳膊,把酒瓶夺过去在桌上砸开,碎玻璃对着他脖子。

“爹爹爹爹放了我我错了!”

对方求饶倒是很快。她把人扔出去,剩下的都作鸟兽散,低声猜测她是不是个便衣。

终于安静,她侧过头,瞧见那头像闪动,发来一条私聊信息。

“我是泰山府君。你找我有事?”

她眼神一动,弯腰敲下一行字。“我是‘无相’的人。”

对话框沉默。她站定,隐约感觉背后有目光。猛地回头,看到收银台的小伙子眼神迅速躲闪。她蹭蹭两步走过去,把对方提溜着衣领揪出来。果然,屏幕上闪烁着刚才的对话框,id是泰山府君。

“就是你这小子,让我找了半个月。”

秦陌桑露出两颗虎牙。

一个月前她被甲方坑了一把,失恋外加未婚夫失踪。罗添衣表示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妹妹的绯闻男友原来是五通的人,这点让她破大防,给无相付了巨额佣金要求追查到底。但秦陌桑觉得这事她未必没有插手,但毕竟,罗添衣是个有分寸的商人。

为了生意,她会帮李家的忙,但会点到为止。巨额佣金不过是为了撇清自己,但李凭确确实实是被带走了。

听说是回了三清山替过世的师父清理门户。李家想要他断了和“无相”的联系回去,上山不过是借口,他在拖延时间。

雷司晴给她批了半个月的假,奖金工资照发。季三像个知心大哥似的给她煲电话粥听她哭,骂李凭求了婚就去当道士,骗身骗心没有男德,顺带修改了“无相”的甲方资料库,给罗家信用等级调到最低。

但也略带歉意地告诉她,李凭和李家,早晚有这么一出。他们不会放任财神爷在野,除非人死了。

这次回去,也是对往事做个了结。

季三难得语气严肃,假如背景里没有《间谍过家家》动画背景音的话。

“松乔,作业写完了吗就看动画?”他被转移注意,转头又恢复严肃:“所以三清山情蛊的案子,你想调查,我可以和特调局申请。不然干等着也太被动了。五通这回扰到了我们头上,得要个说法。”

这就是她本次来泰山的原因。

“泰山府君”这个游戏昵称是敖家线人给的最后一条线索,她顺着ip地址从三清山跟到这里,潜伏半个月,终于被她逮到真人。

好笑的是听说李凭最近也来了。

她备着缓释剂,但情蛊一直没有发作。好像蛊虫也知道宿主的心态变化,不来让她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一直没联系她。

知道李家和五通都监视着两人动静,怕让她陷入麻烦。但秦陌桑就是心里堵得慌,午夜惊醒都觉得虚幻。

好像他和他的爱都是自己的一场黄粱梦。

“姐姐你饶了我我啥也没干别带我去派出所。”

收银台小伙子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瞅着也是个高中生,身板发育中,嘴皮子倒挺溜。

她上下打量他,然后压着柜台俯视。

“我问话,你就答‘是’,或者‘不是’。别耍花招,不然我分分钟带你去派出所。”

她拍了他头一下:“听见了?”

看见她刚刚的凶悍架势,“泰山府君”点头如仓鼠。“听见了听见了。”

“你会蛊术。”她指甲扣着桌板:“是,还是不是。”

他眼神定住,腮帮子紧咬,先摇头,然后点头。

她又接着问。

“你和‘五通’不是一伙的。是,或者不是。”

他眼里兀地漏出凶光,猛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五通’有仇,下蛊是受人胁迫,是,或者不是。”

他不再说话,手指扣着键盘。指甲因为缺维生素全是白月牙,桌上摆着瓶营养快线。

“姐,你别问了,我跟你混。你说,要报仇的话,我得怎么办。”

秦陌桑笑。

“简单。走,姐带你去吃个烧烤先。”

晚,十点,泰山脚下某道观。

临时落脚地地方简陋,但他不在乎环境,干净即可。收拾完他打开手机,消息提示特别关注有新动态,头像闪烁,是秦陌桑。

最近一个月,她半条消息都没给他发。

手迅速点开屏幕,往下滑,眼神定住。

看到她定位在离自己直线距离1千米不到的县城里,发了张自拍。背后三四瓶空啤酒,有个模样乖顺的小子坐她旁边比V,俩人还勾肩搭背,和大学社团破冰似的。

配字是,复工第一天,加油。

他气有点不顺。关了手机,背《清净经》。几分钟后又睁眼,手机叮一声,他立即拿起来。

又是一条动态,是首配音软件录的歌,什么杨千嬅的《Single》。他点开,是她熟悉的声音。半醉咬字不清晰,粤语也不标准,但唱得他心率加速。

逢场作戏/当看杂技/到现在还是很佩服你/幸福送到嘴边/亦硬生生放弃

他放下手机,以手支额。

有人敲门,他难得带了气,声音凶了点:“进来。”

小徒弟支支吾吾,把门开了个小缝。

“师父,刚特调局的人说,明儿去现场,多安排了一个人,说是什么‘无相’的,谁是‘无相’啊。”

李凭头更疼了。没好气地答:“知道了。”

“特调局的人还说,‘无相’那边和咱三清山的人不大熟,明儿晚上特意安排了吃饭,刚好见个面。”

(下章一些不明不白的吃醋s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