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你了。”
“嗯?”秦陌桑愣住。
“我说,敖广。”他像是说这两个字都觉得脏。手肘贴在冰凉瓷砖上,把她和墙隔开。“我不在的时候,他怎么你了。”他说完,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像在提前消化所有可能的答案。
“你别怕,我问这个,就是想知道,他应该怎么死。”
她被拢在身下,发梢的水滴滴答答掉在脸上。恍惚间她觉得李凭问话的语气,有点奇怪。
像是有情侣关系的人会有的,那种问法。
她心怦咚跳了一下。是苹果成熟到摇摇欲坠,终于从树梢掉落,砸成几瓣,甜汁四处流淌。
想试试被他回应。
这疯狂念头叫嚣着,把她扯成两半。一半是个清醒正常人,一半狂欢着坠落。
想要“艳刀”因为她动心,这念头把她变得和从前那些传闻中想挑战不可能最终落荒而逃的女孩们没有两样——必然失败。
但失败好啊,她的一生就是败狗的一生,起码这光辉战绩里还有他的名字,不仅不失落,还有点窃喜。
“他没怎么我,我拿自来水笔把他腿扎穿了。”她抬手搭上他肩膀,眼睛亮亮的。
他略为放心,但原本期待的不安和躁动并未散去,反倒变成另外一种更致命的东西。
那些红痕,恰巧勾勒出她完美胸型。绕着臂膀的一圈,蛇似地蜿蜒。
他正在竭力遏制自己奔涌的想象,秦陌桑握着她一只手,径直放在一只乳上。低头下颌抵住他肩膀,声音又细又痒。
“你要不要啊,我好热。”
02
李凭进去的时候,秦陌桑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被捣烂。
前戏是他用手掺着水流抽插,后来又口了一会。把她弄哭之后才起身,埋进早就硬到发痛的东西。
他手避开了,没碰她胸,眼睛也刻意不去看她身上被勒出的痕迹。但视线向下又会看到她被脔出粉色内壁的穴口,磨到泛起白色泡沫,艰难翕张着,吞吐他过于胀大的根部。
今晚气氛很奇怪。她像在故意躲闪他。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坦坦荡荡的无所谓。
难道真的……发生过什么了?她让敖广逃的,还是有别的事瞒着他?
在意得不行。但如果无关任务,他没立场细问。
这复杂心思转换到身上就变成越来越重的动作,她被撞得叫声也越来越放浪,从前也不这样。
对视就脸红,身子也特别敏感。碰一下就有很多水。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喘气,生生压下节奏,把水停了抱她出去,下身还没拔出来,她被弄得浑身颤抖。
但就这样还是不愿说话。
阵地转移到淋浴间外的宽敞大理石台面。有关清洁的物品他都随时更换,这里什么都有。
他把她包进绒毯里擦干,她裸身被白绒包着,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是伤,有些是他方才弄出来的。
微干的发丝贴在身上,她从绒毯里探出个脑袋,像被捧上祭坛的鹿。
她握住他手腕,再一次把他带到自己怀里,这次李凭没有避开。
温热手掌按上她的乳,她瞳仁清亮,天真诱人而自知。
“上次不是摸过吗。”
她手掌按着他的,按进雪白柔软的深处。然后她贴着他耳朵开口。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被你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