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的没、没记住,但有首诗我觉得好适合你。你,你先停一停。”
他咬牙停下,被她夹得丢掉三魂七魄。手指扣进她腿根,握出几道红痕。
她清了清嗓子,额头抵着他敞开的胸膛,声音微弱,手指勾着他的手,认真姿态像学生背课文。
“谁这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
在林荫道上游荡,落叶纷飞。”
李凭安静了一会。这几秒让她尴尬到恨不得钻进下水道。
然后他低头问她。
“为什么觉得适合我。”
“没有为什么。”她摇头:“我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你别问了。”
“不说我就继续。”他按住她手肘,把人抬高。膝盖卡在她腿间,双腿顿时被卡成极其羞耻的姿势。沉黑眸子带着笑意,秦陌桑此时此刻才惊悟:原来这人也一肚子坏水。
她依旧不说,于是这次他入得极深。几乎顶到底,饱满囊袋撞着她耻骨,体内酥麻到天灵盖。她被刺激出生理性眼泪,手指掐着他肩膀抠出血痕。
她先到了一次,喷涌而出的水对着端头浇下,他咬牙硬扛过这回,趁着她浑身发抖又加速抽插几十次,沉醉于她高潮时混乱不清的语言体系中。
“别,别弄了我告诉你。”她脸上沾着头发,弯成小勾子,在他视线里晃悠。
她手臂攀着他,眼里带着未褪尽的情欲,又蒙蒙的隔着水雾。
“那首诗是说,太孤独就会变成喜欢一个人生活,喜欢一个人生活,时间就会停止,人不会再往前走。”
时间停止,万物无声。李凭看着她嘴唇张合,眼里都是期待和小心翼翼。像宇宙初次诞生时就存在、只为了在这一刻,对他说出这句话而存在。
“你和我一样,我们这里的时间,都停止了。”
她戳他的心口。
温热血流泵到四肢百骸,命运齿轮轰然作响。他握住她戳到心口的食指,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