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要不咱俩再生一个吧,”林悠硬邦邦地说。
还生,有这一回他都要吓死了好不好,季诚立马道:“不怕疼了?是谁哭着喊着后悔的。”
一回想起那跟地狱里走过一遭的疼,林悠的脑袋立马摇的飞快,他想了想道:“父亲...应该是不能的。”
“这么说你是同意,要让他们其中一个将来继承王府?”季诚问。
“我是没什么的,就怕对不起你爹娘,”林悠跪坐到季诚身边,头靠在宽厚的肩膀上,“爹娘的坟从咱们来了京城就没去过,就怕有人说你不孝。”
要不是林悠提起来,他早都忘了还有这一家三口的存在。说起来他也算是一缕孤魂来的,怎么一次都没梦见过,他们三其中的一个?
是不是全都去投胎了?
“他们...我爹娘巴不得我娶了你这么厉害的媳妇呢,估摸着还不得在地底下天天笑,”林悠脑补了一下,两个年迈的农人躺在棺材板里面嘿嘿乐的情景,顿时吓的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捂住季诚的嘴道:“大白天的你可别说的这么吓人。”
大白天的不能说,大半夜就能说啦?
“那诚哥,你愿意?不生气?”看季诚也不像是生气的样,林悠便直直的问了。
“你身为王府的血脉,我是你的夫君,说起来还是我占便宜,”季诚顺着领口目光往里探,“你看看满京城的谁不羡慕,我季大人多命好会娶,在村里就能娶到世子爷。”
“孩子一生就是俩,”季诚食指勾着衣领子,试图再往下,“可见你相公不光人品运气过硬,就连实力都比别人强。”
最后三个字,让林悠听的立刻就想起他身后漏风那一段,立马戒备的搂紧了衣领子,往后蹭了半步道:“诚哥,还得再等一阵...”
“等什么?”管儿子姓啥,只要是他的种就行,操心那个,哪有逗弄夫郎有意思。
“大夫...大夫说...”林悠生怕他这会不做人,“大夫说生产过后...房事不能操之过急。”
看他战兢的小样,季诚心头一阵大好,他道:“我就是看看,你瘦多少,你怎么想到那去了,还是大白天的。”
“你!”林悠气结,见他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胸口,气道:“你还说你不是那个意思,一直盯着这看。”
“盯哪看?”
“你!”林悠:...手太刺挠了!!
就是林悠脾气再好,也禁不住这臭流氓似的逗,片刻的功夫满京城都羡慕的季大人就先跑出了屋子,紧接着飞过来一个枕头,准准的砸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