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忙的话,师兄请你和大山兄弟去状元楼喝酒?”如今这状元楼的酒都是他们酒铺特供的,许大山去还能打打折扣。
那笑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季诚警惕道:“老师教的东西多,尚有许多还未参透,恐没有空余时间与师兄把酒言欢了。”
苏铭笑呵呵道:“师弟莫不是忘了,当年师兄还中过青州的解元,有什么不懂的不用客气,尽管问师兄,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
... ...怎么感觉又上了鬼子当了。
这青州解元那是季诚这种吊车尾能比的,几句就把季诚想了几日的症结一语道破,三个人年纪相仿把酒言欢,席间气氛甚是融洽,苏铭抿了一口酒道:“师弟,你为人聪颖通透,处事豁达。”
季诚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街道,听见这苏铭先给他带了高帽,就知道这货肯定没憋好屁,眼下这是要放了。
“师兄听齐王殿下提起过,师弟在豫州战场时的英勇事迹,内心万般感佩,这杯酒师兄敬你,”苏铭举起酒杯道。
赶快说出你的目的吧,休要在这扯彩虹屁了。季诚碰杯:“师兄言重了。”
“师弟,你如此聪颖,像这种类似高度白酒的新奇东西,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还不能不能再多研究几样,”苏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白酒京城能风靡好一阵,可非长久之计,师弟要不你闲暇时候再琢磨琢磨。”
季诚心道,这齐王殿下当真如此穷?那当初送他的五十两银子,应该是极大方了。
那天老卢头在城外说的一番话还言犹在耳,这齐王以后说不准...他肯定是不能轻易得罪。他道:“苏师兄容我回家再好好想想。”
这么多年来,梁烨一直待在西北,在京中毫无根基,梁烨想韬光养晦,慢慢培植自己的势力。可自从他领了九门的兵权,他那四哥便坐不住了。
他身边少有的几个得力武将也被打压,这个时候少不得要有大量的银子来打点。这短短几日的时间酒铺就帮他挣了将近十万两。
这齐王哪里都好,就是为人太过宽厚,这次来要求季诚也苏铭自作主张临时起意。有这样的人才不用,还等何时。
苏铭见他没有动静,等了几日安耐不住终于提了礼物上门,季诚还以为他这郑重的样子,拿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比烧鸡贵上那么点的烧鹅。
那烧鹅还让老卢头拎回家一只。课业繁重季诚回家就把苏铭提的事忘到了一边,现在已经五月份距离八月乡试越来越近,不用老卢头多说他自己就已经开始紧张起来。
苏铭见他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也不恼,跟老卢头嘀嘀咕咕,到了第二天老卢头就又换了个法子折腾他,原本老卢头就是让他看书背书,写心得。
这回可好,让他把过往的乡试题目全都答一遍,还不能跟他背的学神答案一样。
下次苏铭再来的时候,季诚看他都咬牙切齿的,他喷恨的把两瓶玫瑰纯露,交到了苏铭手上道:“这个提取的花露,外用,涂抹于皮肤之上香气久久不散,比那熏香好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