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林哥儿就恢复了正常,季诚看他没当回事,他也就装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里,季诚被林哥儿伺候的殷勤周到,出了排泄让杨槐帮忙外,剩下的都是他一手包办。
平时就在他家帮忙的杨槐,扶着季诚撒尿的时候,噘嘴嘟囔:“阿诚哥,你可真向着你夫郎,穿衣喂饭都是你夫郎,这端屎端尿就都是我的活了。”
“咋的啊,你不愿意啊,”季诚厚着脸皮道:“我夫郎能干这事吗?”他可舍不得。
杨槐回嘴“那我就能干啊,你这东西味好还是怎么的?”
“你不说是我亲弟弟吗,那长兄如父你伺候伺候我怎么了,”憋了一上午才释放出去,他浑身舒坦的瘫在床上:“怎么样,哥的东西够分量吧。”
杨槐感觉他好像越躺越上瘾似的呢,“非常够分量,这么够分量,阿诚哥你不更应该让哥夫郎来伺候你。?”
他怀疑这小孩在开黄腔,他没有证据。
季诚抄起枕头照着杨槐就砸了过去,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什么玩笑你都开。”
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季诚觉得自己都快长毛了,虽然被伺候的妥帖他就是忍不住作妖,这几天伤口愈合的地方发痒,他总是忍不住在纱布外面抠两下,“小林子!林哥儿!”
林哥儿正坐在窗户下面和许涟准备中午要做的饭,他家的院墙已经快要砌完了,全都是按照季诚要求砌的,下面一米是石头再上面才是黄泥,砌好的墙都快要赶上他家房子那么高了,站在院子外面完全看不见院里的样子。
过来砌墙的几个庄稼汉听见屋里季诚的喊声,全都揶揄的笑了。还没见过这么粘夫郎的汉子,一会一喊离了眼前就不行。
“诚哥,哪里不舒服了,”林哥儿丝毫不觉得他事多。
季诚撅着嘴嘟囔“我想洗澡,小林子我要长毛了。”
“有味了?”林哥儿凑近了嗅了下“我没闻到啊。”
“... ”杨槐每天给他擦身,有味应该是不会,他纯属是无聊闲的。
“那我也想洗,小林子我洗完澡可水灵了,”季诚死皮赖脸的磨“你要不要看看。”
... ...他每次给季诚上药,脸上的热度能把自己蒸熟了,什么洗澡、水灵、为什么要让他看啊。
林哥儿无奈和他商量“诚哥,再等两天再洗,伤口还没好利索呢。”
院子里面的草都拔干净了,他还在床上窝着,季诚叹了一口气,他道:“小林子,我想吃火锅,晚上咱们吃火锅吧。”
火锅是什么?季诚总是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