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许殊整个身体一时之间竟如海虾一般用力弓起,他脚尖绷的笔直,像是舞台上某个即将要登台的芭蕾舞者,素白的脚踝反复在周围冰冷粗糙的地面细细打磨,男人双手被粗粝的麻绳反身缚住,许殊突然感觉身体传来一股令人躁动的痒意,不禁失声开口:“哼……嗯嗯………好难受………身下面好痒……哪里都痒…到底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救我……”
眼前的黑丝带已经被男人的泪水泡的濡湿。
在他未曾察觉的角落,地下室排风口的扇叶正把一瓶很早就摆在房间角落,且不知名的药剂气体慢慢吹出。
许殊红着鼻梁,眉头轻蹙着:“抓错了………抓错了………我好难受……快放我走………”
突然,门外传来出些动静。
但此刻的许殊已经无心顾及,房内似有若无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他闻不出具体的味道,身体却逐渐跟着体内信息素迅速暴动着,许殊扬起脖颈,下体是止不住的快意,被泡发湿润的阴唇随着他两腿夹紧磨蹭的动作像海绵般被榨出丝丝汁水。
他今天为了方便,特意穿了往日不会穿的丁字裤。
两条细如蝉翼的吊绳把许殊下体那条软绵绵的阴茎细心包裹,就连藏在他那对比寻常男人小一倍的囊袋里的小花这会儿也不自觉的吐露着淫液,把白色蕾丝布片染的湿红。
许殊脸颊烫极了,可碍于身体的束缚,也只能做到张着嘴,哑声说:“放开我……放开我……”
面具之下
温资舟漫不经心的抬起眼,静静欣赏着房间里自己一手造就的作品。
男人稳健的脚步声分沓而来。
没过一会儿,就让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的许殊,用小巧的耳朵将周围来之不易的声音成功抓捕。
他原本剧烈挣扎的动作忽然顿了下,随后猛地抬头,若有所感的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因为用力过度,许殊额头砰的一下撞到周围的栅栏上。
他顿时眼冒金星,身体跟脱力般重新倒回地板上。
“你们抓错了……快放了我…”
有关今天这场绑架案,温资舟其实并非临时起意,他原定的计划是在一个合适的场合对许殊这个beta进行徐徐引诱,最好能把他自愿骗到床上也不为过,只是他心里的方案还未成型,就碰巧遇到对方撞上枪口。
(14)
温资舟锐利的目光如野兽般,极具侵略性地在许殊蜷曲在地面的身上流淌,他眯了眯眼,像是在巡视什么所有物,后又不动声色的解开了拴缚住铁笼外的层层枷锁。
许殊或许压根就不会想到,温资舟就是今天这起绑架案的罪魁祸首。
他脑袋被熏的发疼,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受控制的折迭大张着:“不要……不要动我……”
屋内的灯光大开,明亮的白炽灯下,就见一个身体清瘦的男人像是什么受了惊的兔子,明明自己心里怕的要死,浑身也被情欲催的燥热,却还是故作倔强的咬紧水光艳涟的唇瓣,四肢紧缩地躲在整座金丝铁笼的角落:“好热……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温资舟持着半扇面具,眼神阴鹜的站在笼前:“你是许殊?”
喉间变音器让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又磁性。
许殊本还无意识扭动的身体,瞬间一惊,他头脑一片空白,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招惹了如此这般了不得的人物:“是……是我……”
温资舟漫步走了进来,靠在牢笼。
他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取出属于许殊父亲——许巍的一迭资料:“许巍是你什么人?”
许殊声音顿了顿:“我…我的。”
“实话实说”
“我的父亲,但,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已经处于思绪混乱中的许殊急忙撇清自己和那个赌鬼老爹的关系,他慌不择路的从地上跪起来,双膝磕地:“我,他……但是……我的意思是他虽然是我的父亲,但自从很多前他因为欠钱和别人跑了以后,我和我母亲就再也和他没有过联系。”
一句很简单的话,此刻也被许殊说的磕磕绊绊。
他内心紧张到了极点,显然也猜到发生今天的事少不了是自己父亲的手笔。
温资舟依然是那副清冷矜贵的神情,听到许殊的回答,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指尖捻着的针剂。
比钢笔还细的针管,里面填满了不足五克的化学药品,实际上,正常omega只需推入半盏,后颈的腺体就会在这种药物催动下,成为替alpha解决性欲的肉便器。
他静默片刻,忽然低声问道:“知道我今天请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吗?”
许殊纤细的指节顿时攥成一团:“不知道……还债还是报怨…”即使下身软绵绵的阴茎此时已经在他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留下几道不浅也不深的痕迹,许殊仍就如白杨一般跪的笔挺,他呼吸有些急促,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如果是欠债,你们能不能这次先放了我…”
“放了你,然后呢?”
“………容我缓一缓,我一定会在规定时间内把我父亲从你们手里欠的钱还给你。”
“还钱么?”温资舟闻言冷冷一笑,他走近了些,几乎在两人触手可及的距离猛地抓紧了对面人的发,许殊当即痛的啊了一声,被迫在对方的桎梏下扬起脖颈:“相比起还钱,我还是更想让你以身抵债。”
“什么…什么…”
“就在这里,肏翻你,让你成为我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