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珹:“……”
——
吃完饭休息了之后,霍珹和虞泽起身告辞。
坐进车内关上门,霍珹转头看向虞泽:“说起来,我有点好奇,原本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虞泽看着霍珹口袋里隐隐鼓出来的盒子痕迹,勾唇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我倒没想后悔,就是纯粹好奇,”霍珹耸肩:“至少得估量一下自己是不是选亏了。”
虞泽嗤笑:“你都要求婚了怎么可能有比这个赚的选择。”
“你说的是十年之内,”霍珹幽幽道:“时间的最后一天也是十年之内,如果这样,我确实还不如选其他的。”
虞泽凉凉睨了他一眼:“你这记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霍珹耸耸肩,双眸无神的看着窗外,一副看透人生的模样,他低声呢喃道:“搞不好哪天我一时想不开真的会把你敲晕带去民政局,或许这样还快一点。”
虞泽浑身一抖,皱眉看着霍珹:“你敢!”
霍珹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看着窗外,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虞泽嘁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惯的你!”,就太抬高声音道:“原本是打算给你醒醒酒的。”
霍珹皱眉,这才转过头来看向虞泽:“这算什么奖励?”
虞泽一手撑着下巴,无所谓道:“我记得牛奶好像挺解酒的,家里冰箱里好像有一瓶。”
霍珹垂眸想了两秒钟,随即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虞泽:“你的腿不疼了?”
“我说帮你解酒又没说帮你那啥,”虞泽歪头,明知故问道:“只是喂你喝牛奶而已,为什么会腿疼?”
霍珹的眼神这才恢复了一些生气,他勾唇打量着虞泽,半晌之后才幽幽开口:“你胆子变大了。”
虞泽耸肩:“跟流/氓在一起胆小是没有前途的。”
霍珹赞同点头:“确实,连我都要觉得你危险了。”
“真的?”
霍珹垂眸,将虞泽的手捧到手心细细把玩。
“危险的让人忍不住一口吃掉。”
虞泽笑了笑,还没说话,就听见窗外一阵刺耳的车鸣。他下意识的回头一辆摩托擦着车窗呼啸而过,虞泽眨了眨,还没反映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骨膜如同被一记重锤锤下,震得虞泽脑袋发麻根本来不及思索,,下一秒他已经被霍珹整个拉进怀里,车子急刹之下幸好有霍珹护着,虞泽才不至于狼狈的撞到前作的椅背。
肩膀上的那只手几乎快要把虞泽的肩膀握碎。虞泽吃痛,意识稍稍回笼,他抬头,入眼便是霍珹冷硬的下颌线条,男人一手搂着他一手抓着车门,神情冷峻的目视前方。
虞泽心知事情不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全是车流和混乱的人群,被撞的横在路上,那名摩托车手倒在路面上生死未卜。
只是——
虞泽拧眉看着前车窗上那道无比醒目的鲜红色血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