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源回到家,虞景畅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听见有脚步声,虞景畅抬起头:“大哥!”
虞景畅脱掉鞋子踩在沙发上,手里正捧着一块绿豆冰糕:“妈给你准备了醒酒汤,你要不要喝一点?”
等到虞景源走近,虞景畅深深嗅了一口周围的空气,疑惑的皱眉:“也没有酒味啊,你助理不是说你今天晚上有饭局吗?”
“晚上的客人不喝酒,”虞景源松开领带,脸色带着微微疲倦:“我先回房间了。”
虞景畅看着对方急匆匆上楼的背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年头还有不喝酒的饭局?那喝可乐吗?”
虞景源回到房间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应付霍珹几小时,也够他疲惫了。
虞景源伸手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正要伸手去挂上衣架的时候,一个豆粒大小的东西突然掉下来,那东西实在太小,落在地毯上都没有的一点声音,虞景源险些没有注意到。
男人微微皱眉,蹲下身将那枚小小的芯片样的东西捡起来。
虞景源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一个窃/听/器。
他神色一凛,下意识的以为是霍珹,但是紧接着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窃/听/器背面的胶还有粘性,明显是被人贴在虞景源的衣服上,但是在餐厅的一路上,他确定自己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肢体接触。
且这个窃/听/器也不是高级货,黏在身上用不了一两天就会被发现或者遗失,既然霍珹已经明确没有和虞景源合作的意愿,那也根本就没有必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试探他。
那还能有谁?
他今天除了晚上这顿饭,其余时间都在公司,见的不过是公司里早已知根知底的部下,一时之间也没有可以怀疑的人。
虞景源皱了皱眉,真说起来,那就是可能是——
——
虞泽面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白砂锅半晌,最后抬起头,皱眉看着霍珹:“我再确认一遍,你真的要吃这个?”
霍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
虞泽眉头紧锁,眉宇间有些难色。
说实话他对于别人饮食方面的特殊喜好真的没啥意见,喜欢就吃,只要不违/法没有du怎么样都行,反正爱吃蛇也不是啥坏事。
只是——
虞泽皱眉看着锅里,清汤之下完整的一条蛇。
这切都不切一下,连头都留下来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是我让后厨不要切碎的,”霍珹拿着勺子,冲虞泽一笑:“这样吃才比较有特色。”
虞泽没说话,半晌之后干笑两声:“其实——你喜欢就好。”
“你害怕?”霍珹意味深长的看着虞泽:“吃不下不用勉强。”
“不用不用,我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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