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日渐消瘦,往日卡得紧紧的腰身,最近他也能伸进一指。
那日他瞧见她偷偷地伸指出来,那纤细柔弱的玉指,他真是想捉住好好亲一口,但他稍一走动,她就像受惊的兔子立刻收回去。
蹇磬把她的腿用被子遮住,不能再看了。
再看他忍不住就想上她了。
想起她那乖乖含他的穴口,他就直咽口水。
不想了不想了,蹇磬用枕头把脑袋摁住。
第二天一大早,蹇磬就被大哥二哥拎出来带去见人,见的是个虎妖,修为上百年了,早年和大哥有些交情。
这次把来意一说,虎妖有些为难,道:“拜师……这怕是不妥,你也知道,巨山姥姥在这一片势头大,前些日子就派人来让我遣散了门徒,要是我再继续收人,被他看作是和他作对……”
决又点点头,也不为难他,“明白,都明白。”
虎妖见他们这么理解也有些过意不去,主要是想收礼,便建议道:“这附近的兰花妖倒是很讨巨山姥姥喜欢,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巨山姥姥让她管着这一片的岗哨,最近听说在找有些身手的人站岗,不如你们去看看。那兰花妖好为人师,兴许会教教他。”
巨山姥姥,那简直惹不起,决又摆摆头谢绝了。
三人又打道回府,刚出老虎精的窝就撞见一行人,为首的鬓边一朵幽兰,正是兰花妖。
她媚眼撩过他们手上的礼,笑道:“这老虎精是又想收徒了?”
老虎精闻声急忙走出来,“不是不是,他们是想托我找个差事!”
老虎精觍着脸赔笑:“这不是没那个本事给他们介绍吗,就算了。”他转眼给三人使眼色,决又犹豫了下,蹇磬上前两步道:“给姐姐见礼了,是小弟我想找份差事,平时游手好闲地靠着兄长们照料,现在想通了,也想干点事儿。”
决又跟苍喻对兰花妖拱手行礼,道了声:“兰花姐!”
兰花妖姿态妖娆地走了两步凑近蹇磬,勾着眼儿打量了番,“会些什么啊?姐姐这里正缺些站岗的人,若是有本事懂眼色,指不定就能和姐姐一样跟着巨山姥姥混了。”
蹇磬点头哈腰地赔笑,连忙报上自己新学的术法,末了又道:“若是姐姐愿意指导个一二,小弟保证勤勤恳恳地学,绝不掉姐姐的链子。”
兰花妖点点头,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对着光细看,见他面色虽然灰白,但五官清秀,若是不看他那眼下乌黑,瞧着还些俏。
身形高瘦,五指修长带茧,看着就是勤快利落的,被她打量也目不斜视,带着份冷血妖物独有的冷意,想来也不是个大嘴巴子到处滋生事端的。
兰花妖满意地点点头,给他画大饼:“你是决又的弟兄,又是本地小妖也算知根知底,老老实实跟着姐姐干个十几二十年,巨山姥姥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蹇磬笑着应了。
兰花妖还要去寻几个站岗的,让他明日来做检查,便放他自去了。
回去路上决又问他为什么要去干那差事,蹇磬只说是想去巨山姥姥那儿长长见识,想来那种大人物也不会为难自己一个小小下属。
决又叮嘱他小心做事,此处按下不表。
却说蹇磬回了石洞,对婧絮事无巨细地交代了自己今日去向,“我明天就要去检查了,检查没问题可能就得站岗了,我不在家时你乖乖的,不许折腾自己,知道吗?”
他看了眼洞口外,压低声音与她分享,“我这次去巨山姥姥那儿站岗,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把劈山斧借来,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借出来,女女你就能出来了!”
婧絮闻言冷笑一声,习惯性捂住耳朵冥想。
蹇磬和她唠了一大阵才睡,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仔仔细细地给她换了床单被褥才出门。
到了巨山姥姥的领地,寨子的门不让进,外面站了好几个和他一样来检查的。
等了一大会儿,兰花妖才袅袅地里面出来,带着去让妖医检查了,几个人都没什么问题,便要站岗了。
蹇磬因为常年捕猎,投石射箭准头还不错,被分到箭塔上,他手脚并用爬上去,发现视野挺好的,而且有木栏杆做掩护,巡视的一眼也找不到他的错处,于是他靠着木桩站了会儿就开始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