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lar的那个邀请我没来得及拒绝,她便走开了,第二天Frederick带我离开小岛,之后便没再见到Kylar,也没见到她的其他家人,不知道是她自己来度假还是我足够幸运,没碰上。
说实话,我一点不想再见Kylar和她的妈妈,尤其不想带Frederick去见他们。
但Kylar的话言犹在耳,其实那天晚上在小岛酒店的餐厅,侍者趁Frederick不注意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句话:他是你学校的老师,对吧?你的同学应该不知道你们一起度假。这句话的下方则是地址和日期。
她怎么会知道Frederick,难道他们认识?想想Kylar和Frederick的家庭应该都属于纽约上流社会的一员,或许曾经他们见过面。但显然,他是不记得她的。
犹豫着是否按Kylar所说带他去赴约,成了困扰我如此之久的问题。
终于,在奔驰车停在长岛的喷泉时,我对Frederick提出了邀请。
“Eric,或许你愿意陪我去看望一位议员夫人?”
他偏头看向我,背梳到额头的金丝发丝有一缕垂在嘴角,他靠在方向盘上,嘴角扬起。“议员夫人?让我来猜一猜,她是那位Kylar女士的母亲,对吗?”
我毫不意外他猜到,怕他不答应,恳求道:“她也是我曾经的养母。”
他挑眉,最终答应了我。
我松了口气,作为一个金主,他对我这个情人可真是有求必应。我没功夫想那么多,只祈祷这件事到此为止,Kylar不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赴约的那一天,是一个周末。天气不错,Frederick特地开了一辆敞篷车,我的黑色发丝毫不意外被卷到了天空中,全乱了。
下车时,我埋怨地瞟了一眼他,他坏笑着握紧我的腰。
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还有几辆昂贵的跑车也在沿着山路朝这座别墅驶来。
别墅的门卫打开镀银的大门,放我们和其他几位客人进了庄园。
怎么这么多客人造访?
“今天是夫人的生日。”门卫注意到我的疑惑,对我解释说。
他这一开口,我便意识到他应该来这里工作没多久。在这里经验丰富的佣人应该都认识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