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几位衙役看到,屋子里还是吕四爹和他们宋组长两个,并没有旁人,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的宋组长,脸上似笑非笑,手指在茶几上轻轻点了点。这四个衙役目光一转,随即就看到了桌上那一匣子赤金锭!
“没事,让你们进来是当面给我做个证。”这时的宋文胜笑着对那四位衙役说道:“这位吕四爹拿出了这份厚礼,我可一手指头都没碰过啊!”
进屋的四个衙役随即就笑了起来,而这时吕四爹脸上一片铁青,表情已是难看之极!
“得勒!这一匣子金锭,您还是收回去吧!”就见这时宋文胜站起身来,一边整理着笔记本一边笑着说道:
“你今天的举动,我大可以按照行贿罪来处理。不过念你是初犯,也就算了。”
“关于你报上来的这些田契,宋某一定秉公处理,绝不会凭着自己的好恶有所增减。”
“至于你嘛……我劝你一句:以后规规矩矩做事、老老实实做人,今后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都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决定的。”
说完这句话,宋文胜一行人就此扬长而去!
……
等他们走了之后,吕四爹一脸铁青地看着桌上那盒孤零零的金锭,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
“这背时的死娃儿!”
看他的样子精神旺盛,又哪像半分有病的模样?
……
当宋文胜和衙役们走出了吕四爹的家,他们一边向着闫家走去,宋文胜一边还在心里想了想那一匣子金锭。
说实话,世上的人看见金子,怕是没有一个人不动心的。宋文胜也清楚地知道,他要是愿意把这匣子收下,自己和李兴怡后半辈子过日子的钱只怕都够了。
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甚至只看了一眼,就把那匣金锭扔抛到了脑后。
因为他自打记事以来,净被那些无良的地主、还有和他们沆瀣一气的狗官欺负了,这之前他受的苦还少吗?
在他看到金锭的时候,他立刻想起了在培训班时,欧阳铭洲先生对他说过的话:
“不管你接过了多少贿赂,够你花天酒地过上多长时间,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就是你在接过这笔钱的那一刹那,你就成了那个人的狗!”
“不管是身价高低,走狗……终究是走狗!”这时的宋文胜冷笑着想道:
连那个不幸惨死的小蚂蚱还知道忠心护主呢!我要是把那些金子接过来,我宋文胜就特么连条好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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