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轮到我了。”梁陈的手若有若无的扶在我胯上,另一只手开始飞快的解裤腰。
“你,你别…你当我是什么…?!”我抗拒的朝一边躲。
虽说如此,不还是见死不救?我敢肯定刘曜这小贱狐一开始想摁我的颈骨,就是恨不得掐死我,但终是强忍着把手移到了另一边。
忍辱负重装得真像,差点被骗了。我也只是仗着梁陈会关键时刻救我一命才最终同意解开绳子,谁知还是伤到。
我惊魂未定,一个劲指责这和我狼狈为奸的家伙,望风也不好好望。
“我可是替你守门望风那么久,女龙大人,”男人一把握住我的腰将我拖了回来,“功劳苦劳皆有,且从头到尾被迫听你这壁角,也该意动。不打算给点额外奖励?”
我挣脱不过,站在床沿被他把着屁股,眼见着自己一双白腿后头挤了一双粗壮的男人大腿,一对阴囊“啪”的拍上来,狠狠撞在阴户。
“呜…!”双手撑着床榻,勉励承受着身后强悍的进攻。我累得直不起腰,一垂头便清晰见着依旧穿着裤子的大腿朝前撞我。
我光着身子,他却只解了裤腰,掏个老二便急着行事,看着更像是单纯在街边拉个妓子在墙角解决需求。这羞辱感太强了。
“你…你不能这样…!”我向后拽他裤子。
“嗯?什么怎样?”梁陈疑惑。
他好像是真没发现,叫我拽半天拽下裤子,总算露了大腿,依旧打桩不停。
“啪嗒,啪嗒”我瞧着小皇帝刚挥洒的“热情”让他给越掏越多,来回滴落在床沿地面,场面淫靡又混乱。
后背位的姿势纾解了一开始冒出的邪火,后头自然是要越干越深。我预感到他的急切,果然下一秒他便抽出,将我一个翻身抱起,直接骑在他腰上,正面尽根没入。
“呜…嗯唔…”甫一对上脸,男人便探头含住我的嘴唇,十分用力的吸吮我的舌头,舌尖在口腔扫荡。若说小皇帝是骚气里带点纯情,那这男人可就像是漩涡一样,巨浪扑面而来将人拖入深海,无法挣脱,根本产生不了任何能掌控自己的想法。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被他拖着一阵插干,很快口腔和穴腔便一起麻痹。
“咕…噗……”一阵汗毛竖起的感觉,过电一样的痉挛,强力的失禁感,重复高潮带来的透顶感同时袭来,“我…不行了…”
被他拖着的臀部周围也有点失去知觉,唯独穴芯感官被放大数倍。
“女龙大人哪会不行。”梁陈拖住我的身体,一脚将床沿的小皇帝踹到地上,翻身把我摁在上面。
我伸手扯他领口,扯他衣襟,只扯乱一些露出胸肌,黑色长发垂下来在我身上来回扫荡。
“我真的…我要昏过去…”我声音颤抖。
我自己顾不上收缩了,主动吸腹吸不动,只能被干到高潮后被动抽搐,才能刺激的他快速产生射意。这家伙又是个能忍得,一次两次定是不行。
“我不信。”梁陈低笑一声,将我的臀部抬高,撑着床沿向下狠狠沉腰。
“啊……!”宫腔被入的感觉让我瞬间僵直,脑门上方好像有人在敲钟似的让我晕晕乎乎。
“干别的男人刚上过的女人…这事我以前可干不来。”他压紧了我,一下一下的晃臀碾磨,“也就你…谁叫你的逼会缩会吸……还能往里肏。真是个尤物。”
我被磨的浑身哆嗦,下体止不住的喷水,整个人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活这么大,我居然都能被叫尤物了。
……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
男人射精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已然昏黄下来。
期间小皇帝醒了,却刚醒就被男人一巴掌呼晕,而后就再没醒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双腿瘫着,而梁陈坐在床边盯着前头出神。
他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小匕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搭没一搭的摩擦。
“咳……接下来…”喉咙喊哑一说话就难受,“他…给他送回去?”
“嗯。”梁陈应了一声。
他揉了揉我的脚,又揉揉我的大腿,站起身提着小皇帝出门了。
我躺着缓了一会,而后爬起来清理自己。避孕的药草我也通过梁陈给我带的原料调了些,我从地上的衣服里扒拉出来,混着水喝下,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梁陈回来告诉我,他只给他裹了层单衣,丢到了卧房门口,不多时宦官就能发现。
他还拿来了那枚霍霍人的罪魁祸首玉玺。
“砸了它如何?”我问。
“若砸了它,你身上的东西再也没其它容身之所了又怎样?”梁陈说。
我沉下脸。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可能。
“你说过,玉魂感应到你后自己找上了你,我想关键或许确如小皇帝所说,不在他身上。”梁陈开口。“在你。”
“行,我想想办法。”只要神力不被取走,玉魂就不会活跃。它不活跃,我就好受许多。
“我需要你帮我找人。”我说。
“你提过的,我已经去找,有了眉目。”梁陈说,“那人就是你丈夫?”
“是。”我说。
梁陈嘴角耷拉着:“哦,可别让他知道……啧。”
知道什么?自然是负距离接触的那些事…
我一想便头痛,索性逃避。
都是这玉魂搞的鬼,原本就那叁个男人已经够让我受不住了,谁知如今招惹更多。
真不知当初要来远东这个决定到底是否正确。
罢了,不过是和男人睡几觉,睡便睡了,再计较发生的事也无用。
我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梁陈。
这家伙恐怕也难打发的很,真希望到时候一切能顺利。
————
刘曜:朕…绝不认输
朕,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