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那坐着不说话的人又对视了一眼。
我将睇通和云雨二姐妹对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你们需要我帮的忙,便是那些与龙脉仪有关的吧。这应该不是什么小忙吧?”我说,“沟通天地,预测未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开口了。
“玉魂感应到你的存在,你为何说不可能?”那人开口,声音清亮,十分耳熟。
原来真的是小皇帝呀。
提起玉魂,我就很不开心了。
“关于这玉魂的来历,你们两位清楚多少?能跟我讲讲吗?”我压下心中对他破口大骂的冲动。
听声音真好听,透着三层帘子看不清,但能看见他坐的笔直。确认他是小皇帝后,我更是觉得他身上的贵气三层帘子也挡不住。
这可是中国古代真正的皇帝,真好奇他是什么样的。
梁衡与小皇帝沟通起来,他们小声说话,我听不清。
我悄悄用手沾了点茶水到眼睛上,然后差点被小皇帝身上的“神力”给晃瞎了。
“这玉魂是先祖的遗产,更多的在下也不知。若夫人好奇,在下这便吩咐人去查找相关的记录。”梁衡开口。
我对梁衡弯弯绕绕的语气很是不满,耐着性子开口:“这玉魂扰乱我,我没有办法帮你们。”
“夫人稍等片刻。”梁衡朝着门外招手。
有一小厮弯腰跑了过来,跪在一旁,他对他吩咐了几句,又跑了出去。
我静静的等着,后悔我就不该沾茶水看小皇帝。看了以后,玉魂更难控制了……我现在就一个想法,好想冲出帘子把他压倒行不轨之事……
我烦躁不堪,向后歪倒在地。
梁青梁柳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连忙扑过来扶我。
我张嘴咬着手,用力直到咬出血。
梁青一看,眼睛瞪圆,扒着我的手要拿开:“小姐不能这样!”
真有意思,梁衡唤我夫人,想必是对我的年龄和身份有所推断,但梁青居然还叫我小姐。
这么看来,梁柳应该是把我的一切情况传递给梁衡与小皇帝的人。她们观察过我的身体,趁我熟睡摸索过,我知道我的饭食里有下过药因为有几日我睡的特别死,所以应该推断出我生育过的事实,也根据我身体的一些其他细节推断出我的大致年龄了吧。
他们倒是谨慎,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与睇通沟通的。
这么看来,他们对我的情况只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并不十分了解。这些天一直观察我,想必是想看我是什么样的人,想要做些什么吧。
见我倒下,梁衡站了起来,吩咐人去叫郎中。
我知道自己没病,可这种状况和病了差不多。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女子背着药箱匆匆赶到。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童,是个男装短打打扮的少女,十岁上下,模样乖巧。
女子直接走进帘子,让两侍女扶着我躺平,撤去坐垫换成卧垫和头枕。
梁青一直掰着我的手,不许我掐自己。看起来她对我十分关心,自始至终都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心里叫苦不迭,只能悄悄咬舌尖,让疼痛保持清醒。
女郎中检查了片刻,掰开我的嘴叫我不要咬自己。
我很好奇,这院子里的大夫居然还是个女大夫,这可真是少见。难道是为了我特地准备的?
女子对着我观察片刻,她掰开我的嘴,手在我额头和脖子上摸索,最后跪坐在我身边手指在我身上笔画。
“你摸我做什么?”我抗拒的扭身避开。
“女龙大人,奴确认一下情况。”女子一脸认真的望着我。
从她克制的语气中,我知道她很激动。
我望着她这模样,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她叫我“女龙大人”,说明她和云雨二人一样,都知道这个什么“女龙”是怎样的存在。
果不其然,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女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到了我的裙子里面。
“啊,你干什么?!”我忍不住尖叫一声。
我一把将她推开,但已经晚了。
腿中间被她摸了一下!
我惊恐的看着她,伸手抓过衣服把自己团团围住,一个反身就要爬起来跑路。
就在此时,一直安静立在一旁的梁柳一把摁住了我,挡住了我的去路。
她力气不算大,但很突然。我一时不查,被她摁回原地。
“冷静,女龙大人,冷静!”女郎中被我推了个倒仰,倒也没生气,连忙爬起来跪坐在我旁边,不断试图安抚我,“我了解女龙大人的情况,这都是正常现象,大人莫慌,不是什么要了命的大事……”
我激动的很快就涨红了脸色,仰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开口:“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对着我比划她手上摸到的“情况”,那是玉魂鼓动我的证据,可是非我所愿啊!
我气愤的摆过头不去看她。
梁衡和小皇帝在外面隔着帘子围观了全部过程,始终一言不发。
“女龙大人果真聪慧。”那女郎中笑眯眯的看着我,伸手从箱子里摸出了一个玉镯。
我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之前睇通给我戴上,而后又被云雨二姐妹郑重其事装起来的那种玉镯吗?
看到上面发光的纹路还有散发的略熟悉的气息,我认出那应该是我戴过的。这种玉镯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是和我一起传送过来还是提前传送过来的?是什么渠道过来的?
她拿着玉镯靠近我,一靠近,玉镯纹路的光芒就变得更明亮。等贴到我身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个会发光的有花纹的灯管。
“女龙大人!”女郎中手一抖,玉镯掉在地上。她也不去捡,直接原地跪倒,对着我狠狠的嗑了三个响头。
梁青梁柳很是激动,尤其是梁青,小脸通红。她原来就一副很激动的样,如今像是要确认了似的,整个人原地扑倒。女郎中带着那个小女孩也跟着跪在一边磕头,唯独梁柳,因为要压着我没有当场跪地。
我看着这荒谬的一幕,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
虽然写的看似很正经,但我绝不会忘记这里是
嘿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