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她在庭院浇水,施父在打太极。
施父突然来了句:“宥尧之前说的枪伤,我们也没见到检查报告,这事不好说。”
她愣住,别说检查报告了,她连伤口都没瞧见。
老二喜欢脱衣服干活,特喜欢。
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习惯,听说他在家里都不穿衣服的。
在农场脱,在她的庭院也脱,如果家里有大嫂或小女儿在,他就会规规矩矩穿上。
如果只有她和大女儿,他照脱不误。
她根本就没见到老二身上的伤口,按理来说,枪伤击穿必有痕迹,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就消逝不见的。
“他和霁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施父仔细回想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亲近的。
结果发现,他们从小到大就亲近,根本就没什么过渡期。
孩子少年到青年时期,都是在国外,父母没有在身边陪伴他们,没参与他们的生活。
所以最后变成这种情况,他们也无法干涉。
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听说施寄望给老二和大女儿介绍相亲对象,他们也接受了,与对方交往,老二还和对方同居了。
这事让两老嘀咕,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说他们分开了,也不像,老二依然很袒护大女儿,大女儿也很黏他。
加上是施寄望介绍的,想也知道那小子行事不安好心。
他们猜想两个孩子是有什么计划进行中,不是真心与人交往。
直到后来,他们听老二说,他们的交往对象私奔了。
两老都有种原来如此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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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父拿水杯进房,问她在看什么?
“看我的囡囡。”施母望着全家大合照里的施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