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唧唧,说小腹胀胀得不舒服。
“你生理期还没到,是被操到肠子脱离了吗?”他温热的手掌在她小腹处一压,压出一股从她花穴里泄出的液体。
她这才恍然大悟,这是他射进她体内的精液!
她蒙了,这才想起好像最近都没见他四处飙射的精液,她还以为他讲究文明了。
“你怎么射到里头了?也没提醒我吃药!”她惊愕道。
她就他一个男人,他整天忙活工作,从不拈花惹草,连名义上的老婆都不碰,所以她无所谓对方戴不戴套。
可不戴套,不代表他能内射啊!
他若非要内射,让她吃药或是打避孕针,她也不是不能妥协,问题是,他招呼都没打一声,她哪知道啊?
“还是你已经结扎了?”她下意识往这可能性想。
他反问她,他都没孩子,为什么要结扎,为了给自己绝后,然后把这么大的家产给旁支继承,他有这么傻吗?
“你老婆都丢了,结不结扎有差别吗?”她顶了回去,然后被他逮回来,狠狠教训了一顿,是隔天下床费劲的那种教训。
她发现得太晚了,他都射进去不知道几十回了。
她还保有侥幸心态。
结果月经不来了。
她去药局买验孕棒一测,还真的有了。
她吓了一跳,都不敢告诉他,自己在家焦头烂额,要怎么处理这事。
她的行踪,早在他的掌控之下,例如她去药局,她个人支付流水明细,还在她在公寓里原地打转的神态,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源于周晚风与她母亲给他的灵感,让他晓得,要让一个人产生牵挂的唯一办法,就是给她生孩子。
“要生让方恩瑞给你生去,我不干!”她不生,闹腾要去把孩子打掉。
她心里明白,如果她一个人无牵无挂,她爱上哪就上哪,只要能逃得出去,天涯海角,任她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