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听到冰沙,挣扎睁开眼,与困倦做斗争,娇气地撒娇道:“我要喝,但我不想起来,你喂我喝。”
她对他的撒娇,习惯成自然。
他宠溺地望着她,说好。
他吸了口冰沙,俯首渡给她,两人缠绵悱恻地进行口舌交缠。
他用拿冰沙杯子的手,爱抚她的乳房,冰得她浑身哆嗦,直呻吟。
“你故意的,你这个坏东西!”她娇嗔质问他。
“是,我是故意的,我想吸奶冻了。”他俯首吸含她的乳头,含过冰沙的口腔,舌头都是冻的,再来吸她的奶头,刺激又舒服。
她放声吟叫,却没有推开他。
“我不仅想吸奶冻,一会还想喝冰冻的花蜜汁。”说完,他用手掰开她的腿。
她听出他的意图,夹紧双腿。“不行,会被冻伤的。”
“不会冻伤的,因为一会,它就会被我捂热了。很热、很热,热到里头会化成水,流出来。”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底裤边缘,熟门熟路的,找到那处幽径曲道。
他含着冰沙,舔吮她的乳头,手指揉着她的花蒂,还伸进她的湿穴里,磨蹭她的浅层敏感点。
她的身躯,不一会就被他弄得发热又发浪,难以自持。
就像他说的,他把她的娇躯给捂热了,从内而外,泛红发热。
她只要被他弄得情动,神态与声音都会与平常不同,特别容易区分。
经过这几日的开垦下,她紧致的体内,已经能容纳他叁指并入,他的大家伙,随时都能启程开拔,军临城下。
“楚楚,让我进去,可以吗?”他垂首问她。
她搂着他的颈子,娇躯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修长的双腿勾在他腰侧,摇晃扭摆,性感诱人。
她想要时,他一直不给,像用饥饿营销吊着她的胃口,突然这会说能给她了,她当然欣然应诺,让他予取予求。
“嗯,可以。”她允许他的冒犯入侵,没有界线,也没有限制,就像对他开放自己身躯的所有权。
他身上披着被子,不让她瞧见自己的胯下之物,将其掩藏在被子下,藏得严严实实,像黄花大闺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