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在她面前,总是话比她还多。
“你可以考虑看看,不用急着答应,我不会逼迫你做决定,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他说得如此温柔绅士,在她面前放下身段,屈膝卑微,抛开身份地位,只求得她的青睐。
就像他与她说话时,单膝下跪的姿态,谦逊绅士,俯首向她称臣。
他利用这点,一步一步,夺得她的好感,让她对他掉以轻心,然后等着她芳心陷落,落到他怀里。
他用手指花了一些时间,总算找到她的浅层敏感点。
她被他弄到难以自持地娇吟喘息,就算被他封住嘴,阻止她的吟叫,也止不住她的浪骚媚态。
她舒服愉悦,忍不住腰臀摆动,迎合他手指的动作,甚至贴近他的身躯,去磨蹭他。
她情动的反应,如此真实诱人,没有男人能忍得住,在她面前,不存在坐怀不乱的君子。
“我想进去,可以吗?”他忍得极为艰难,在空调房里,他额间都冒汗了。
她像没听见,或是听见了,却不想回应。
他也不催她,用手指轻抠她的敏感点,然后唇瓣贴在她耳边轻喃:“我不会弄疼你,还能让你尝到更舒服的滋味,比这里更舒服。我可以,你相信我,嗯?”
她没有回应,但是她的腿张开了,还有意无意地勾蹭他的大腿。
这无声的回应,更为致命。
他亲吻她的唇,得寸进尺地对她说:“我不想戴套子,想体验下,你怎么挡着我,让我体外射精的方式,可以吗?”
她不同意, 张开的双腿要收回去,不让他冒犯自己,入侵自己。
他挡在她双腿之间,不让它们并拢缩合,他请求道:“我很干净,从来不裸身进入女人体内,都会戴套子。除了你,只有你是例外,我想要拥有你,完整没有隔绝的你。”
她的内心仿佛陷入剧烈挣扎。
“让我的体液,盖过他的,让我的味道,充满你全身,好不好?”他说话声调不徐不缓,仿佛不给她压力,给她选择权,要或不要,由她决定。
但是他只要一开口,就带着催促她下决定的暗示。
他仅是用卑微的请求态度,干着咄咄逼人的举动。
最终,她抵不住他的哀求,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