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个男生是谁!?”
审讯时的口吻冰冷且严厉,寻常罪犯听了心里都要咯噔一下更何况是池小鱼。
根本没能力思考姐夫为什么会突兀的问起这个,双腿双手紧紧的并在一起就像躺在床上立正。
“同··同学··”
“同学?你们当时在干什么?!”
池小鱼不知该怎么回答,但又不敢不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
“没··没干嘛···说话···”
郎剑飞的提问愈发的犀利,两道锋利的眉头也紧簇眼神也变的深邃锐利。
“说话需要把衣服脱光了么?”
“啊··我···”
池小鱼实在说不出话来,郎剑飞则问起了更让她难堪的下一个问题。
“他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我···自愿的···”
蚊鸣般的回答着,明明很怕可视线就是锁定在了姐夫的脸上。
“自愿的?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么,一个同学就可以和你那样,那你和那些站街女有什么区别,你不要钱是么?”
“啊··”
突破下限的羞辱让池小鱼的全身被一种怪异的燥热填满,心里有委屈,可即便是再大的委屈她也不想解释,而且她从姐夫的话里感受到了情绪的发泄,这甚至让她有一丝欣喜参杂其中。
说出这些话后郎剑飞的情绪也有了更大的波动,锋薄的嘴唇紧抿着空气只能从他的鼻腔中急促的循环。
两人长久无声的对视,只有同样的急躁的喘息声做着交流。
下巴有一个幅度相当微小的轻抬,微小到很容易别人忽略的那种,可池小鱼不仅捕捉到了,还理会了其中的含义。
在姐夫的面前翻过身趴在了床上。
“啪···”
衣挂高高扬起后停顿了一秒,突出的喉结耸动一下,衣挂快速的落在了池小鱼半露的屁股上。
“嗯···”
这次不再是象征意义的抽打,池小鱼已经做好了不出声的准备,可屁股上强烈的刺痛还是让她发出闷哼,姐夫也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着持续鞭笞她的身体。
“啊···”
挨到第五下的时池小鱼忍不住了。
不单是因为疼痛,而是在姐夫的抽打下刚才戛然而止的高潮到了。
“唔··嗯··啊··啊···”
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以致于池小鱼像条小蛇一般扭动身体,更是主动的抬起屁股去迎合姐夫的衣挂。
这样的画面也刺激到了姐夫的神经,抽打的频率越来越快,也终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贱货!”
身体彻底瘫软时抽打也随之停下,脑袋羞愧的埋在枕头中,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耳边只听到风箱一般的喘息。
“咕哝···”
两三分钟后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吞咽声姐夫捏着已经变形的衣挂掀开布帘走了出去,随后就从浴室来传来哗哗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