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蒋淮则迈着步子把迟芋抱坐到浴室的大理石桌面上,身体倾向她,紧接着必须得到答案一般压缩着她面前的空气,“那你心疼吗?”
“瘦了你心疼吗?”
蒋淮则连问好几句,手指突然掐着她的脸揉了揉,“白喂你这么久,真不心疼?”
迟芋没觉得脸颊有明显痛意,他没使劲,就是样子做得狠,故意吓她玩儿,每回到处吃飞醋,回家就把她折腾得够呛。
当然这次也不会例外。
迟芋的裤子纽扣早在他咬牙切齿地说“心疼”时就被解开了,褪到膝盖,裤腿裹着她的脚,鞋和袜子都扔在脏衣篓。
感觉到屁股有点凉,迟芋就好言商量着,“能先把热水拧开吗?这里太冷,洗完澡再做可以吗?”
蒋淮则用手托住她的臀瓣,轻轻往怀里一带,光滑细腻的双腿就夹住了他的腰,他衣服完好无损,倒是先把她剥干净了。
迟芋光脚站在瓷砖地面,热度适中的水顺着发梢流到莹润的肩窝,身体是暖和了,情欲也快起来了。
蒋淮则就站在玻璃门外,等她淋好。
过一会儿,他扛起单薄浴巾下的迟芋,抱到自己床上,他半跪着屈膝,攥着衣摆脱掉,迟芋就这么干看着,她是下面那个,哪有什么话语权。
他脱衣服速度是真快,果然在脱衣服这方面他许是也有天赋,做起来得心应手的。
迟芋对这类好学生又重新多了不同方面的认知。
蒋淮则牵着她的手往身下摸,是让她摸他的,但迟芋觉得他多此一举,因为还没碰上去,她就已经感觉到了滚烫的那根东西,正竖起来戳着她的腿。
“硬成这样,还用我撸?”迟芋缩着脖子不让他舔耳垂。
蒋淮则移到她锁骨处咬了下,浅浅的印子,咬完又贴着她说,“不撸,那你腿张开,让我进去。”
迟芋推着他抗拒,她现在虽然有点兴致,但腿心根本还没湿透,直接进去不得疼死,她恨恨地道:“你是混蛋啊。”
蒋淮则掰开她的腿,单手捏住脚腕拉起来,俯下身,低头用嘴含住了那里,迟芋被刺激的腿直接软了,躺在床上大脑空白。
手无意识地伸进他的短发里,轻轻抓着。
他,在舔她。
蒋淮则的舌头卷开那两瓣,吸到里面嫩红的肉,他硬得不行,这样的确会快点,没两下,迟芋小腹抽搐,喷出一股水液,沾湿了他的唇角。
“嗯啊……”她喘着气。
迟芋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喉结往下咽着,他吃进去了,她脸蛋登时红扑扑的,太羞赧,说话都开始结巴,“你……蒋淮则……”
蒋淮则在她的胸上揉了一下,指尖剐蹭着上端的凸起小点,又是一阵微妙的电流传遍神经末端,他哑声,“叫哥哥。”
迟芋很听话,欲望的开始就是这样,说什么和做什么都会在他的节奏下完成的非常好,邀请意味太过明晰,“哥哥……可以了,能进来。”
蒋淮则在床上完完全全就是另一副模样,他对“哥哥”这两个字毫无抵抗力,但实际上,他是对迟芋这个人百般纵容。
——微博@清尔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