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迟芋被刺激后,睫毛颤了下,随后睁开眼睛,湿润发红,水意涟涟,如森林中懵懂的小鹿一般,格外惹人垂爱。
蒋淮则心有不忍,躲避她的眼神,想起她可以随时抽身,任由着性子要与不要他时,那点点可怜又化作怒气,全都倾倒在他的手心。
动作变得愈发没有章法,深度、力量,怎么能够插得她更疼就怎么来。
他就是要看她也疼。
还不想让她忘记这种疼,是由他带给她的疼痛。
“迟芋,看着我,不许闭眼睛。”蒋淮则低声命令,刚握着脚踝的地方留下红色指痕。
迟芋当真看着他,无辜的眸承受着他的粗暴,嘴角不可抑制地溢出些色情的声音。
疼痛中夹杂着的,是他给她的快感。
她小腹猛地紧缩,水液打湿阴部的毛发,还有蒋淮则的掌心,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才在灭顶的畅快中回过神来。
高潮了,刚刚。
蒋淮则自己动手褪去衣裤,望着迟芋满是情欲渴望的脸没有移开,掏出包装好的安全套放到她眼前,神情如同燎过荒草的一把火炬那样炙热,语气暧昧,“迟芋,帮我戴上。”
话音刚落,迟芋动了动酸麻的双腿,用干净的手指接过撕开,然后轻轻放到自己嘴里,低头,含住他胯下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缓慢吞咽,最终抻开直直到底。
她成功帮他戴上了,用嘴。
蒋淮则不知道她这招又是从哪里学的,不过他很受用,无论是心底的,还是脸上的阴霾,全都一扫而空。
迟芋主动站起来,单腿跪趴在沙发上,脱了内裤就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屁股蛋,她双手支撑在靠背上,刚才高潮过的腿还有些发软,不过这些看在蒋淮则眼里就是另一个画面。
她赤裸着下半身,撅着屁股,还晃动起来摇了摇,能看到她刚被手指狠狠插过的,殷红的阴唇,一收一缩的。
明晃晃的勾引,求着他操她。
蒋淮则勾唇笑了笑,他忽然不着急了,现在有人比他更着急。
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小穴处,迟芋又颤了下,叫出声来,“啊……”
蒋淮则不紧不慢地揉着,弄得她腿根也湿润起来,起初还慢慢缠磨,后来就开始快速揉搓,手指都没进去,迟芋就再次抖着腰趴下了。
“蒋淮则,你……”迟芋带着哭腔控诉,声音喘息的不成样子。
真是混蛋,看着她坠入欲望深渊,他就满足了。
蒋淮则并没有给足迟芋休息的时间,便双手扶着她的腰起来,从后面,臀肉之间,把在时间里又胀大一圈的性器抵进去,这一下入得又快又深。
要不是有他按住她的腰,兴许她这次又要被插得趴下。
“混蛋。”
“你就是混蛋。”迟芋骂他,手向后挥舞想去推开他。
蒋淮则挺腰抽送,出来时慢慢碾磨,进去时直顶花心,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诱哄与威胁并存:“你推我一下试试。”
声音不大,但震慑住迟芋已经足够了,她脑袋空空,快要晕死在第三次高潮巅峰里,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啊……蒋淮则……啊啊啊!”
即使蒋淮则后入时并看不清楚迟芋的脸,也知道她的表情如痴如醉,眼尾还挤出些许泪水。
她为他哭泣,被他操哭。
这些于他而言,早就很满足了。
——微博@清尔柒七
蒋淮则:花式爱老婆,老婆不许想别的男生,说话也不行,就是不行!(吃醋生气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