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何之晟,阿蘅觉得可能会被沉柏青打死,她潜意识里觉得哥哥身体不好,自然也很弱。可何之礼不一样,他身体健康,又爱运动,空了就跟朋友出去爬山扎营,还玩很多极限运动的。
这床上就能感觉出,何之礼的力气比何之晟大多了,跟牛似的,偶尔发疯弄她,能把阿蘅折磨死。
不过沉柏青也不是吃素了,这人力气也很大,放假了就被沉家扔部队里操练。之前两人吵架了,萧之蘅打他,人倒是一点感觉也没用,她自己手可疼了。
那两个打成一团,萧之蘅从开始的惊慌,到后面的麻木,她甚至觉得好丢人,又跑回了咖啡厅当不认识。
最后还是何之礼险胜,阿蘅以为是弟弟的野路子太多,直接踢人下盘,这招数太下叁滥,沉柏青还是要脸的,到底干不出来。
“他会不会有事啊?万一不行了,沉家要我嫁过去怎么办?”
阿蘅愁死了,给弟弟擦药的同时还担心着。
“嫁过去?嫁过去做活寡妇!”何之礼气得肝疼,恶狠狠地夺过姐姐手里的棉棒自己擦。
“你凶我干嘛,又不是我要你们打架的。”萧之蘅撇了撇嘴,见何之礼背着她不理,便自己贴了上去,“痛不痛呀,吓死我了,你是不是经常打架啊?我看你好厉害的。”
“还好吧,跟那些鬼佬打过几次。”
他很早就出国念书的,在外面有被瞧不起针对过,那些鬼佬都是两面派,用最礼貌的面孔给他使绊子,个头也比他大的,何之礼开始很吃亏,后来慢慢的,有经验了,就是他占上风了。
“我真的跟你保证,不是我找他的,是他堵着不给我走。我都跟阿语约好去玩的,全被他搅乱了。礼仔,你是不是生气了?干嘛不理我,你这是冷暴力我。”
“哦,姐姐好渊博的,还知道冷暴力,你找那个热情似火的沉柏青吧,他看着很火的,给你温暖。”
“Frank,你一定要这样吗?”
“那我——他跟你拍过拖,你说我会不会介意?我如果真不介意,那我脑子有毛病!”何之礼原本要说的话,全咽下了,他尽量不将矛盾升级,“你们谈了什么?”
“他要复合,我用萧鹤卿做推脱,还说我有男朋友了。”
“你不喜欢他了?”
“我要喜欢还会分手?Frank,我没兴趣一直浪费在没必要的感情里。”
这话她说得凉薄又无情,
“那就好。”
何之礼放心了,随便擦了擦,就牵着姐姐起来,“走吧,不是饿了,去吃东西。”
“要不要叫哥哥来呀?”
她试探着问。
“也行吧……但不确定的,等会我打个电话。”
“哥哥会知道今天的事情吗?不会知道的吧,弟弟,你不会说的,对不对?Frank,你最好了,宝宝,你爱我的,你不会跟哥哥说的,对不对?”
原来她怕的是这个!
何之礼气得想转回去再跟那什么沉柏青打一架的。
什么狗屁宝宝,听萧之蘅鬼扯乱讲。